丟掉芝麻才能撿到西瓜。”
南知晚東北大妞,灑脫不拖泥帶水,這也是許靜安和她投緣的原因。
房子佈置得溫馨,許靜安滿意地點頭:“不錯。跟家裡人說了沒?”
南知晚過了半晌才說:“暫時不想說,他們一直以為我在雁城過得很好,我怕他們知道了,會殺過來將他剮了,到時他們還會逼我相親,逼我回冬城。”
她捧著許靜安的臉說:“我捨不得你,捨不得雁城。”
許靜安笑容溫軟:“好吧,反正鬱辭也快踹開我了,我倆可以作陪了。”
南知晚嘴角漾起彎彎的弧度,抱著她,頭趴在她肩窩上,語氣甕甕地:“可不呢!”
等南知晚睡下後,許靜安把凌亂的小窩重新整理了一下,一弄就到了凌晨。
手機鈴聲響起,許靜安拿起來看了一下,見是個陌生號碼,她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幾分鐘後,電話又響了。
許靜安接起電話,不耐煩地說:“誰呀?”
“鬱辭。”
“哦。”
“去哪了?還沒回家嗎?”
“朋友家。”
“去朋友家幹嘛?”
“見朋友,你有事?”許靜安翻了個白眼。
“什麼時候回來?”
“明天。”
電話那端很快變得悄無聲息,許靜安把手機拿下來一看,鬱辭已經結束通話了。
沒有廢話,乾脆利落,是鬱辭一貫的冷漠風格。
許靜安再整理了一下,直到小臥室裡清清爽爽的,才洗澡睡覺。
見南知晚分手後遺症不大,許靜安在她那住了一天,第二天晚上回到一屋清冷的翡翠灣。
迷迷濛濛地靠在床頭,和南知晚道了聲晚安,許靜安關上燈,竟然一靠到枕頭上就睡著了。
夢裡唱腔咿咿呀呀,臺上臉譜,臺下觀眾,外婆的臉模模糊糊的,她的唱腔悠揚婉轉如泣如訴。
房門被開啟,燈光驟然大亮,許靜安猛地一下驚醒,那些夢裡的聲音頃刻間消失。
好久沒夢見外婆了。
許靜安帶著被吵醒的怨氣,蹙著秀眉看向門口,不滿道:
“你怎麼又回來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