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嚴重,他艱難的捏緊了雙拳,赤手空拳衝過去,被對方一棍擊中,半條手臂跟著一麻。整個人被撂倒,一棍棍地砸在他腦袋上。每一棍都極重,幾乎要將他的腦袋打得血肉模糊。如果鐵棍裡是實心,只是一棍,白宇的腦袋可能已經發生了血漿飛濺的慘狀。唐珏看著那邊替她受苦的男人,想起身,可是四肢壓根不受自己控制,沒辦法爬起來。她的腦袋沉重,看什麼都渾濁,耳旁連聲音都模糊,仿似有巨大的迴音,讓她覺得眼前這一幕並不真實,只是她在柔軟席夢思上做的一個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