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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晴沉了口氣:“也好,你是因我受傷,我應當負責照顧你。”留住了蕭晴,薛辰逸這才鬆了口氣;他咂了咂嘴,內唇肉咬破了一大塊兒,嘶……真是疼得鑽心。☆、 風花雪月午後的陽光融融穿透樹葉,斑駁樹影映在兩人身上;英俊偉岸的男人靠在樹上,十分認真地用匕首削著樹枝,將一頭削尖,杆子颳得光溜溜得,成了一支簡潔的簪子;薛將軍將簪子託在掌中瞧了瞧,倒也有那麼幾分模樣;蕭晴正蹲在一旁生火,長髮蓬鬆垂下來,頗為礙事兒;正煩惱間,薛辰逸將那支木頭簪子遞給了她;蕭晴愣了愣,隨即抿嘴接過簪子,抬手利落地挽了一個髮髻,露出潔白的額頭,整個人立馬變得精神奕奕;見火堆噼裡啪啦燃了起來,她拔了將軍的寶劍,捋了袖子、脫了鞋子下了水;一雙小細眉緊緊蹙著,目不轉睛盯著水中,一條魚擺著尾巴歡快的游過去,她握著劍利落朝著水中一刺,快速捕了一條魚;她擔心薛辰逸吃不飽,特意又多捕了幾條肥碩大魚;上岸後,她也不顧什麼女子形象了,破開魚腹,颳了魚鱗,取了幾片寬大的樹葉將魚肉嚴實的包裹,蕭晴頗有經驗的搓了幾根草繩,將包裹魚的葉子紮緊,扔進火裡烘烤起來。俄頃,魚之鮮美溢位,饞得人口水直流。蕭晴用劍將魚從火堆裡挑了出來,小心翼翼剝開,滾燙的魚肉將她手指燙得發紅,她嘶了一聲,下意識鼓了鼓腮幫子,摸了摸飽滿瑩潤的耳垂;植物的清香浸透進鮮嫩的魚肉中,別有一番滋味,卻是薛辰逸未曾嘗過的美味;這樣的烤法不僅能保持魚之鮮美,又不至於寡淡無味;見薛將軍只能抬起一隻胳膊吃魚,蕭晴心一軟放下手中的物什,奪過將軍手中的食物,用手剝了魚肉一口一口喂他,一番動作讓薛將軍臉一紅,好生曖昧。心尖上的人伺候他進食,將軍甭提多高興,腦袋一熱,問她:“怪不得皇后能看上你,你男裝打扮當真是英姿勃勃,我要是個女娃,見著你這小白臉也是喜歡得緊。”蕭晴嚴肅地覷了他一眼,問他:“調侃我?若我真是個兒郎,你還想斷袖不成?”皇后養面首,這倒是出乎薛辰逸意料之外;這不是明擺著給聖上戴綠帽子麼?可人皇帝都不介意結髮妻子養面首,他管什麼閒?畢竟那是皇帝的家事,外人卻是不好摻合。蕭晴冷冷哼了一聲:“堂堂一國之後,如此不知廉恥;幸而我是個女人,若我是個男人指不定就被那老妖婆給迷了去。將軍,您雄才滔天,何以委身在這等的朝廷?西邊陳世子自立為王,勢力不小,且賢德遠揚;東邊獨立的代國,更是繁華富庶,君王有道;哪兒像當今聖上,不理朝政,妖后亂政,整個東齊國上下被那老妖婆攪得一團糟。”若是薛將軍肯歸於陳澤麾下,陳澤大軍必然實力大增!過關斬將,必定勢如破竹!這男人甘願為她擋箭,她索性口無遮攔起來;指不定將軍真有這意向呢?薛將軍文韜武略,足智多謀,佈陣用兵更是奇異,總讓人捉摸不透;陳澤麾下幾員大將都同他交過手,黎子盛雖號稱單手能舉千斤鼎,可同薛辰逸交手,好幾番差點兒丟了性命。要說薛辰逸有什麼軟肋,從前沒有,現下定是蕭晴無疑。薛辰逸吐了嘴裡的魚骨頭,聽了蕭晴的話臉色一沉:“不得胡說!我忠於朝廷,又怎能有二心?當年若不是平西侯提拔我,哪兒有我的今日?”平西侯?蕭晴眉頭一緊,平西侯可不就是林婉蓉的爹嘛,前世她老是纏著那位平西侯,總是老頭老頭的叫他;那位也是個工於心計的,偏是蕭晴他們這一家子,都太沒心眼;好嘛,原來將軍是平西侯提拔的,怪不得林皇后養面首他都能睜隻眼閉隻眼;也怪不得林婉蓉敢在軍營中放蕩,原薛將軍是他們的人!剛剛對薛將軍有的好感,剎那間又降了下去。魚肉將薛辰逸的饞蟲勾了起來,他邊說邊張嘴,等待蕭晴給他餵魚肉;蕭晴卻冷哼一聲,拿著魚肉側過身去,自顧自的吃起來,不再理薛辰逸。薛將軍這會兒肚子空空,餓得心慌,好容易吃了幾口魚肉,這丫頭卻不知耍什麼小脾氣!這是在生什麼氣?他道:“我知道你和皇后有過節,可我忠的是朝廷;我薛某人保家衛國,護一方子民平安;那些個起事的頭目,不過是打著為百姓的幌子覬覦那皇位罷了。若是他們步步破關,大軍所過之處,倒黴的還不是百姓?”蕭晴扭頭瞪著他,一雙眼睛圓鼓鼓地:“若君主不明智,底下貪官橫行,無法無天;到頭來,倒黴受苦的還不是百姓?陳世子本就是陳氏皇族血脈,當年皇帝殺了自己親伯父,已是犯下大錯,卻連親堂弟也不放過;如此禽獸之人,又怎能擔當大任?現如今皇帝更是不理朝政,任由妖后亂政,將朝廷搞得一團烏煙瘴氣,也就你這一直在外奔波的大將軍才覺得現在的朝廷還是一派美好景象。”薛辰逸倒是好奇了:“朝廷上的事兒,你怎又知道。”她哼了一聲:“世上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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