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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裡的那個男人依然帶著醇厚的菸草味,強健有力的身體壓在他的身上,十指扣著他的,在他耳邊嘆著灼熱的氣息:“清兒……”夢裡的沈清尚沉浸在萬劫不復的歡愉中,他覺得自己的靈魂彷彿被撕裂成了兩半,一半受著那極致的誘惑,渴求著,沉淪著;另一半卻在刀山火海之中煎熬,在被拖入地獄之前,在靈魂的深處,發出了最撕心裂肺的嘯叫……直到被那極樂的快感推至頂峰前的那一剎那,他忽然感到附在自己身上那強健火熱的軀體,變成了一具沉入海底的冰涼的屍體,那涼透刺入骨髓中的冰寒讓他忽然驚醒,氣喘吁吁地睜大了眼睛……為什麼,明知道那個人的懷抱就是撒旦魔鬼的陷阱,明明從小到大千百萬次告訴自己一切都是逢場作戲,一切只不過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復仇雪恨的權宜之計,卻在一次次火熱的擁抱中漸漸分不清現實和虛幻的距離。是啊,就算是魔鬼,也是把你養大的魔鬼,跟魔鬼在一起的人又怎麼可能還會乾淨。沈清尚垂下頭看著自己腿間的形狀,以及不用觸控也能感受到下·體的溼意,沈清尚覺得羞臊和厭惡。不過,還好一切忍辱的日子都已經過去了,他默默地在心裡對自己說,從今往後,他沈清尚再也不會雌伏人下,做那隨意受人玩弄的禁·臠。從今往後,他要把任何膽敢小看他的人,統統踩在腳底下,哪怕用盡最殘忍的手段,也再不受人欺辱。既然黑石的位子現在終於輪到自己坐在上面,那麼,黑石曾經幹過的事,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呵,反正只是逢場作戲的事,以他沈清尚今時今日的地位,做什麼事不可以?何況那個小瑜伽士看起來那麼的乾淨……他的腦海中又浮現出那一雙澄澈深情的眼睛。沈清尚站起來,毫不猶豫地往閣樓走去。失算躺在低矮床墊上的人,睡得無聲無息。閣樓小窗外透進來的一點月光,輕柔地籠罩著他英俊深刻的五官,長而濃密的睫羽在鼻翼上方投下一片神秘的陰影。雖說沈清尚下定了決心,行事作風上要成為和黑石一樣心腸冷硬的上位者,可是床上的事,要如何掌握主動,做在上面的那個,這方面他還是一個經驗為零的初學者。他有些緊張,看了看床墊上那個安靜美好的人,竟不知道從何下手。他想到那天在浴室裡看到的滿身血口子,也不知道他好全了沒有,萬一呆會他痛醒過來劇烈地掙扎,會不會再把那些傷口給掙開。想了想,他還是決定先把人綁起來再說。他用眼睛在黑暗的閣樓裡四處搜尋可以用來綁人的東西,看到牆上掛著他小時候用來做漁網遊戲的繩子,看起來很結實。他像貓一樣躡手躡腳拆了一段下來,摸索著抬起床上人的長手長腳,輕輕把人擺成一個大字型,然後綁在床柱子上。做完了這一切,沈清尚在心裡噓了口氣,這個小瑜伽士居然沒有醒。沒出息!沈清尚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殺人你都不怕,現在不過操個人把你慌成這樣!記住,你是要做上面那個的。沈清尚草草地在自己軟下去的物事上擼了幾下,然後就莽撞的要上前剝譎的褲子。可他的手剛觸到那溫暖硬實的精健小腹時,頭頂上忽然傳來一句輕柔的問話:“清少這是要做什麼?”黑暗中譎的聲音響起得猝不及防,沈清尚抖了一下,隨後想起自己的身份,肯讓對方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無名小卒服侍自己,簡直是他的福氣,自己全然不應該有任何理虧。於是他說:“叫‘先生’,從今往後你跟了我,要改口,記牢了。”說完繼續欺身上前。就在沈清尚整個人都快趴在譎身上的時候,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他已經被人壓在身下,修長纖細的兩腿條件反射似的夾著身上人的側腰,兩手竟被人攏在一處用單手抓住壓在了頭頂。由於完全沒有料到譎竟然能夠在瞬息之間視若無物地掙脫綁著他的粗繩,沈清尚根本來不及做任何反應,往日裡保持的警覺居然完全失了效,就這樣被另一個男人輕易地壓成了這樣一個羞恥的姿勢——那個他剛剛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做的姿勢。那雙戲謔的眼睛裡滿含笑意:“先生,跟了您可以,但先生能不能對我溫柔些。”沈清尚簡直又羞又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瑜伽士,怎麼會有這樣的力氣和靈活度,是因為他平時練功的緣故嗎?但他還要維持著自己的面子,他覺得此刻如果掙扎會失了自己的身份,便故作鎮靜地說道:“你是什麼東西?還不快從我身上滾下去!”譎還是笑著用另一隻手抓過被他解開丟到一邊的繩子,饒有興味地打量了一番:“原來先生喜歡這種情趣?”“放肆!你活膩了麼?”沈清尚簡直不可置信地看著譎把繩子纏繞到了他的手腕上,然後在床頭照樣綁好。“我來讓先生快活,就算天亮後您要殺了我,”譎一邊輕輕柔柔地吐字,一邊將唇越壓越低,最後這句話幾乎是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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