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一個小護士還紅著臉對譎說:“齊亞尼尼先生,您沒事吧,這個病人有嚴重的暴力傾向,非常危險。”暴力傾向?譎看了看地上的書和公式。也沒看出來他有攻擊性啊。譎搖了搖頭,默默地把那個名字記在了心裡。作者有話說所以蘭斯配黑狗。黑狗大人他真的好帥有木有,我完全為他傾倒了~洞房【番外三】沈清尚不喜歡高調,他甚至不想辦婚禮,他說人多了他不自在。於是兩人在美國登記後,直接飛到印度——時下流行旅行結婚。恆河邊上一家名為“雪山女神”的主題旅館,這裡是兩人新婚的蜜月套房。沈清尚全身赤裸,只在窄窄的細腰間掛著一圈銅鎖亮片,只要稍一扭動腰身,就會發出嘻哩嘻哩的聲聲脆響。那圈上掛著一條半透明的紗巾,金絲銀線縫在大紅色的朦朧底料上,頗具印度沙麗的特色,此刻半遮半掩地擋在他臀間的美好風光上,卻遮不住他腿間依然高高翹起的慾望,只徒增了一道旖旎的情趣。“寶貝,還沒玩夠啊?”譎也是一絲不掛,躺在沈清尚腳邊,小麥色的肌膚襯著大紅色的地毯,甚是健美好看。從他的角度望上去,沈清尚身上每一處撩人的風光都盡收眼底。他下頭的慾望也是熊熊燃起,說話都帶著忍耐的沙啞。沈清尚不說話,只是站在那裡,垂下眼睛嫌棄地瞟了他一眼,伸出一隻白嫩的腳,勾著蔥段一樣的腳趾,順著譎硬實的腹肌,慢慢向上摩挲過去,所過一處,一路點火,所向披靡。譎感到脹得生疼,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這磨人的小妖精,到底要折磨他到什麼時候?是對他之前數次以前戲羞辱的報復嗎?譎在心裡無奈地發出一聲笑。“你不是說……”沈清尚的語氣裡充滿了撩撥和危險,“要躺在我身下……任我踩踏嗎!”“哎喲!”譎發出了一聲慘呼,沈清尚這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上,可著實踩得不輕。“痛了?”沈清尚忽而的溫柔,讓譎不知道該怎樣接招了,“來,讓媳婦給你揉揉。”他輕輕地跪了下來,伸出修長的十指,大張著,按在譎的胸口上緩緩地揉搓,感受著手下那厚實肌肉的美好質感。“媳婦,你知道按摩的時候,光手法是不夠的,還需要抹精油嗎?”說著,譎從旅館的床頭櫃上,拎起一個褐色的小瓶,“說明書上說,純植物的,草本精華。”沈清尚停下來,有些錯愕地看著譎旋開精油的蓋子,把修長的中指伸到瓶子裡,蘸了一指亮閃閃的油光,在他面前得意地晃了晃,然後……“啊~!”沈清尚這一聲叫得譎的心都酥了,他不自覺加重了插在他後·穴裡的手指,就著那精油的滑膩,在穴裡不住地撥弄、小幅度地抽動。“啊啊、啊、啊你……你……”沈清尚想罵,卻罵不出來,如今這個人已經是自己名正言順的老公了,難道還要罵他混蛋流氓不成?再說,除去他那得逞的眼神不說,其實也挺享受的。“你什麼?嗯?你想要什麼?”譎抱著懷裡人完全軟了的身子,卻不依不饒繼續嘴上欺負他。“你……你碰碰那裡……嗯啊……就是那裡!”沈清尚扭著腰,試圖把手指往那個騷點上湊。腰上的那一圈銅片叫得更歡了。“那可不行,我的手指累了,要不,給你換根精神的?”譎惡意地挺了挺胯,那火熱的慾望貼著沈清尚柔軟的臀縫摩擦,“寶貝你自己坐上來,不就能想碰哪裡,就碰哪裡了?”沈清尚氣得拿指甲去摳這人的肩,怎麼有這麼無恥的人,就是不讓他痛快一次!哼,沒啥也不能沒尊嚴,反正來日方長,天天睡一張床,看誰忍得過誰。沈清尚於是咬咬牙,抬了抬身子準備站起來撤退,誰知腰上環著的那雙手忽然把他往下重重一按——“啊!啊嗯……嗯……”沈清尚剛想為突入的碩大硬物呼痛,他敏感的耳垂就被咬住了,於是一聲咒罵便化作了千百句輾轉動人的呻·吟。譎一邊賣力挺動著,九淺一深,極盡溫柔地攻城略地;一邊深深地穩住了沈清尚的唇瓣。兩人抵死纏綿,共赴極樂,一夜方休……第二天傍晚,恆河邊上。沈清尚赤裸著上半身,白皙清瘦的身子沐浴在恆河水裡。夕陽的餘暉,柔柔地把他全身籠罩在一片金色裡。從譎的眼內望去,那個人全身上下都放著光——猶如希臘的愛神,猶如極致慾望與極致清純的完美合體。恆河沙數,都訴不盡他的美。譎的腿上擱著一塊畫板,此刻,他手握著一隻筆,要把這驚心動魄的美給記錄下來。他還能想起,初見畫上那個七歲男孩時,他寂寞望向窗外的眼神,與此刻轉過頭來、髮梢上滴水、對著他微笑的沈清尚完全不一樣。譎也將這幅畫,命名為“重生”——它記錄了一個人成長、一個人的蛻變,一個人終於從小小的閣樓上走出來,與另一個人攜手,走向真正自由自在的天涯。(完)作者有話說最後一次無恥的小廣告,只羅列一下屬性:《深情遊戲》神秘全能瑜伽士攻x清冷黑道女王受。《慾望遊戲》霸道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