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他總跟著羅鵬他們玩戶外……”“在哪弄?”方馳找到了重點,打斷他問了一句,“是想在我們這兒嗎?”“是,”孫問渠看著他,“不過還不確定,現在馬上入秋了是淡季,要弄的話也得是明年了。”“你是不是擔心他找個什麼藉口跟我爺爺奶奶撈熟了會說什麼?”方馳問。“嗯,雖然不一定,”孫問渠皺了皺眉,“但他這人……不好說。”“我知道了。”方馳說。孫問渠沒有再說別的,方馳也不出聲。兩個人沉默著。方馳的反應還挺平靜,比孫問渠想像的要平靜得多,沒有一下緊張地坐起來,也沒有緊張地一直追問細節。孫問渠看著他,沒想到有一天方馳也有讓他看不出在想什麼的時候。“沒事兒,”方馳沉默了幾分鐘,坐了起來,“等他真要來弄農家樂的時候再看情況。”“嗯?”孫問渠笑著挑了挑眉,“然後呢?”“到時候再說啊,現在他又沒來呢,”方馳笑了笑,“真來了再看。”“我以為你要緊張得失眠呢,”孫問渠摸了摸他的臉,“你這麼謹慎的人居然會說‘到時再說’。”“跟你學的,”方馳偏過頭咬住他的指尖叼著,“而且我知道怎麼處理。”“想好了?”孫問渠眯縫著眼睛看著他。“嗯,”方馳抓著他的手親了親,跳下了床,又伏身在他嘴上親了兩下,“睡吧,昨天我叫你起床。”“不告訴我你想處理?”孫問渠問。“我有數,”方馳走到門邊,又回過頭,“不用擔心,這事兒真來了我肯定能處理。”“好吧,”孫問渠笑著點點頭,“晚安。”“晚安。”方馳走了出去,輕輕關上了門。孫問渠沒有追問方馳的這個處理是想要怎麼處理,不過方馳既然已經說了自己能處理,他就不打算再幹涉。方馳今天的反應有些讓他意外,鎮定得都不像之前那個一提出櫃就緊張,幹什麼都一驚一乍的方馳了。孫問渠閉上眼睛,本來想著要安撫一下都沒用上。第二天早上八點,方馳敲了敲他房間的門,探進了腦袋:“醒了沒?”“嗯。”孫問渠半張臉埋在枕頭裡應了一聲。方馳進了屋,走到床邊摸了摸他的臉:“你還睡一會兒嗎?你要困的話就再睡會兒,我跑完步回來了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