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臺階路還挺好走……”程漠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孫問渠跟方馳同時說:“不去。”“……行吧。”程漠愣了愣。接了肖一鳴之後換了孫問渠開車,方馳不常開車,加上這車他沒開慣,有點兒手生,不過孫問渠換過來之後他先把導航給定上了,這人連總去的飯店都能忘了路……後座的兩個人很安靜,程漠瞪著前面發呆,肖一鳴正慢吞吞地捧著一盒鍋貼兒吃著。方馳覺得自己雖然不是個保媒拉縴兒的,但後座倆人這氣氛弄得他都渾身不自在了,他拉了拉安全帶,側過身想找個話題聊兩句。“你……”他看著肖一鳴剛開了個頭,車子突然猛地一顛,牙差點兒把舌頭給切了。“哎!”程漠也嚇了一跳,手條件反射地就往肖一鳴那邊伸過去,想接住他手裡的飯盒。“嗯?”肖一鳴看著他,手裡穩穩地捧著飯盒。“你練雜技的吧?”程漠有些吃驚地瞪著他。方馳一聽就樂了:“這是他的特技,捧兩袋炒栗子打架帶逃命,完事兒了一顆都沒掉。”肖一鳴笑了笑:“掉一顆就少吃一顆啊。”程漠看著他一眼,轉開頭樂了。程漠說的果然沒錯,車離山下大門還有一公里,速度就已經很慢了,要是再來晚一些,估計連停車位都不好找。花了快半小時他們才到了停車場把車給停好了,幾個人下了車,孫問渠看了看大門那邊:“這要是暑假的時候,人得把山埋了吧?”“差不多,”程漠笑笑,“這邊沒什麼可玩的地方,來來回回也就是一座山兩個湖了,還是咱們那邊玩的地方多。”“比如我家。”方馳馬上說。“要不明年暑假去你家玩吧?”程漠說。“行啊。”方馳點點頭。坐纜車的門跟走路進山的門不在一個地方,這邊人還稍微少一些,看來願一路慢慢走上山的人更多。要不是孫問渠打死不跟走臺階,方馳倒是還挺想那麼走上去的,其實孫問渠走上去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上回去山裡徒步連路都沒有,他也沒說累。就是懶,還有最近可能太累。方馳看了一眼孫問渠,下意識地想往他腰上摟一下,抬起手了才猛地想起來現在四周全是人,於是又裝模作樣地在孫問渠肩上拍了兩下。“嗯?”孫問渠轉過頭。“沒,”方馳小聲說,“差點兒想摟你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