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還是老樣子,q上很安靜,沒有一絲不掛發來的訊息,倒是要跳樓的可愛多總找他聊天,這姑娘工作是不是太悠閒了點。夏鴻雪又問了一次買冰刀的事,左航猶豫了一下,跟她約了這個週六去看看。他掏出手機想給蘇戰宇打個電話說說這事,但很快又放下了,怎麼感覺就跟總算逮著個機會給他打電話似的呢。腦子裡不消停,他敲了幾行程式碼就停下了,拿著滑鼠漫無目的地看著q上的好友。大多他都沒印象了,只有在“工作”這個分組裡的他還知道誰是誰,他都備註了諸如xx公司大腦袋劉主管之類的名字。還有一個分組,寫著家人,左航隨手點開了,裡邊兒是老爸老媽還有幾個親戚家的孩子,一絲不掛當然也在裡面。不過看到最後一個名字的時候,他愣了一下,想起來董歡也一直是被他放在這個分組裡的。手機上董歡的痕跡他都清乾淨了,卻忘了q上還有。在刪掉董歡之前,他看了一眼董歡空間的更新,一堆照片,都是她跟那個男人,笑得花枝亂顫樂得跟什麼似的,他皺皺眉,雖說他覺得董歡這個樣子看起來很不招人喜歡,但心裡還是微微酸了那麼一下,最後動動滑鼠,刪掉了這個號。一直到回家進了電梯,左航的心情都些不怎麼明媚,出差開破會,一堆的工作,莫名其妙的蘇戰宇,時隱時現的董歡。出電梯的時候才總算有些改善,跟他一塊進電梯的樓上文靜秀美的奔放姑娘,在他準備出電梯的時候突然打了個噴嚏,然後迅速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左航瞟了一眼,發現她內衣的肩帶脫開了,彈到了衣領外邊兒。他沒繃住樂了,沒管住自己的嘴,有點欠抽地說了一句:“彈性不錯。”“流氓——”姑娘閉眼就衝他尖叫了一聲。左航趕緊逃出電梯,他怕姑娘會一巴掌甩過來,雖然他說的是肩帶不是胸。剛逃到家門口還沒等掏鑰匙呢,門就開啟了,蘇戰宇光個膀子叼著煙一臉看熱鬧的表情探出了頭來,一看到門口站著的是左航,愣了一下:“哥你還幹這種事呢,電梯惡魔?”“滾。”左航推開他擠進了屋裡。吃飯的時候左航發現蘇戰宇肩上貼了兩塊膏藥,貼得東倒西歪的:“又受傷了?”“嗯,”蘇戰宇活動了一下肩膀,嘿嘿笑了一會兒,“撞護欄上了。”“爽麼?”左航斜他一眼,這小子一笑起來就一股子傻勁兒,平時那種流氓勁頭都沒了。“還成,訓練的時候磕磕碰碰的事兒多了,這點兒不算什麼,沒感覺。”“一會撕了擦點什麼跌打藥的吧。”左航嘆了口氣,平時蘇戰宇也經常受傷,但要不是撞狠了,他是絕對不肯主動去貼膏藥的,就是嘴硬。蘇戰宇抬頭看了看他,手往肩頭比劃了一下,左航看出了他的意思:“我給你擦。”“背也有點疼,”蘇戰宇立馬笑了,順杆就上,“手夠不著就沒貼。”“你們這是打架還是打球呢?”擦藥的時候蘇戰宇挺老實,趴在沙發上,枕著胳膊歪著腦袋看電視,左航一手拿著藥水一手在他肩上背上胡亂搓著,蘇戰宇的肌肉很結實,搓起來手感還不錯,左航輕輕搖搖頭,又想哪去了?還手感呢,左航都替自己臊得慌。但是沒搓幾下,蘇戰宇就咧著嘴抓住了左航的手腕:“您當我是鋼板兒呢?”“疼啊?”左航看了看他的背,倒是讓自己給搓紅了,但不就是得這樣才管用麼。“我怎麼覺得破皮兒了,哥,”蘇戰宇皺著眉,“說真的,看不出你手勁兒這麼大。”“那就這麼著吧,”左航拿了幾貼膏藥給他拍上了,“沒破皮兒,放心吧。”蘇戰宇慢吞吞地從沙發上爬起來,反手摸了摸背上的膏藥,看著左航。左航把東西收拾好,沒等他開口,頭也沒抬地說了一句:“不籤。”蘇戰宇一下樂了,跟在他身後:“哥,你怎麼知道我要讓你簽名兒啊?”“你道行太淺,我用眼皮兒就能看穿你,都用不著眼珠子。”左航放好東西回到客廳裡往沙發上一倒,開始看電視。“別啊,那多慘人啊,一水兒眼白,”蘇戰宇拿了筆湊了過來,“給籤一個唄。”“你有意思沒意思啊,籤個屁啊。”“本來就沒意思,你要不籤我在這纏你一晚上就更沒意思了,要不你就給籤個屁也行啊。”“啊——”左航實在是拿他沒輒,接過筆在膏藥上籤了個左字,然後推了他一把,“一邊兒待著去。”蘇戰宇美滋滋地在屋裡活動了一會,也往沙發裡一砸,盯著電視。“週六你們訓練麼?”左航感覺屁股下邊兒有什麼東西硌得難受,摸了一下發現是手機,想起來夏鴻雪要買冰刀的事了。“週六休息,週日訓練,”蘇戰宇打了個呵欠,“有事?”“你們穿的冰刀跟平時滑冰的那種一樣麼?”“不一樣,冰球穿的是短刀,帶弧度的,怎麼了?”蘇戰宇轉頭看了他一眼,“突然想學冰球了?”“就是上回同事給介紹的那個姑娘,”左航低頭玩著手機,有點擔心蘇戰宇會拒絕,“她說要學滑冰,想讓你幫忙挑雙鞋,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