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團體對人家個人嗎?”顧飛說。潘智看著他,過了一會兒嘆了口氣,拍了拍蔣丞肩膀:“丞兒,就看你的了。”蔣丞沒說話,往比賽場地看了看比分,雖然都是遊客,但成績居然都還可以,一個個一臉嚴肅的還挺有比賽氣氛。兩眼看過去之後,蔣丞就看到了剛才那個姑娘正在比賽。已經射出去的一箭紮在靶心上。嘖。“她挺厲害的,丞哥你上點兒心。”顧飛給那姑娘拍了幾張照片之後,在他耳邊小聲說。“激我呢?”蔣丞也小聲說,“我這種時候心都靜得很,激不激都一樣,而且我現在還沒時間吃醋。”顧飛笑了笑,手很快地在他腰上摸了一把:“你剛才也沒真吃醋。”那姑娘射完之後蔣丞看了看成績,兩個十環,一個九點七。蔣丞對於一個草原農家院的射箭比賽還要精確到小數點後一位表示服氣。“丞兒,到你了!”潘智叫了他一聲。“顧飛,”蔣丞看著顧飛,“看你丞哥給你露一手。”顧飛一臉嚴肅地看著他:“好的。”蔣丞過去在幾把弓裡挑了把順眼的站到了位置上。其實他無論是考試還是比賽,很少有什麼確定的目標,要贏過誰,要比誰成績好,他一般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他的目標永遠都是對於自己來說的,我想拿第一,我想達到多少分,至於這達到這個目標需要超越的對手,他從來都不會去關心,是誰都一樣。那個漂亮姑娘嘛,成績還不錯,目前是最高的分數了。雖然強行把她列為了顧飛的豔遇,但他現在心態倒是還跟以前一樣。他想要那壺酒。他要把兔飛飛娶回家。搭箭舉弓,瞄準。蔣丞發現雖然這些所謂的射箭,靶子都挺大挺近的,大概是為了讓遊客們都能找到神射手的感覺。但這個比賽的靶子居然比練習場地那邊的遠。嘖嘖。不過對於視力一流的蔣丞選手來說,這種瞄準幾乎是一種身體的條件反射,視力和距離並不佔主要因素。他拉緊弓,射出第一箭。就像他玩彈弓的時候一樣,箭一飛出去的時候,他差不多就已經能判斷出落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