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休息了!”“我去弄她回來吧。”顧飛嘆了口氣。從滑草場回來的時候,天都有些黑了,幾個小時玩下來,一幫人回到農家院的時候才終於換上了累得半死的樣子。晚上的篝火晚會都沒參加,吃完了東西就各自回房休息了。顧淼依舊是上床倒頭就睡,蔣丞躺在另一邊閉著眼睛:“哎,我是真的腿都酸了,顧淼是怎麼做到玩那麼長時間的。”“你不看她每天在外頭待多長時間,而且畢竟昨天晚上……”顧飛說。“閉嘴啊。”蔣丞說。顧飛笑了笑:“我去小賣部看看。”“嗯?看什麼?”蔣丞問。“買點兒紀念品啊特產什麼的,”顧飛說,“帶回去送人。”“這兒賣的多貴啊。”蔣丞說。“也不買多,主要是……我第一次這麼出來玩,”顧飛笑了笑,“自己也想紀念一下,就不管價格了吧。”“我也去,”蔣丞坐了起來,“我買個什麼小玩意兒送你,算定情信物。”全中國的旅遊紀念品的進貨渠道大概都差不多,蔣丞和顧飛在小超市裡挑了半天,才算是找了些有特色的小東西。他買了一對兒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號稱是骨頭磨出來的小戒指,簡單的兩個圈,平時估計也沒法戴,就這兩天應個景。回屋以後蔣丞把戒指套到了顧飛無名指上:“還成,能看。”“嗯,”顧飛把另一個也套到了他無名指上,“以後有錢了買高階的。”“也就是個形式,”蔣丞說,“其實咱倆也不怎麼需要這種形式了。”“早拴一塊兒了是吧?”顧飛說。“嗯,”蔣丞點點頭,“有一個人想跑,不過沒跑成。”“丞哥我錯了,”顧飛笑著說,“以後都不跑了。”五一假期感覺上就是一眨眼,畢竟也就比個雙休日長不了多少,玩得精疲力精的一幫人在回程的車上連說話的勁兒都沒有了,統一狀態都是睡覺。蔣丞倒是沒睡,一直靠在顧飛身上看著車窗外飛快掠過的風景。今天晚上約了許行之見面,明天上午許行之替他們約了導師見見顧淼,看看這段時間的治療效果,再定好下次帶顧淼過來的時間。明天下午他就要回去了。想想時間過得有些太快,但這三天的感覺卻跟以往的見面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