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了程恪之前的那句話。你幫陳慶洗澡,陳慶會y嗎?這句話在耳邊迴盪的同時,他也猛的反應過來,程恪為什麼非得讓他用毛巾了……我操!江予奪非常震驚。“快點兒,”程恪催了他一聲,“玩什麼定格呢?”江予奪趕緊唰唰地在他背上劃拉了幾下,程恪抽了口氣,但是沒出聲。他又放輕了動作繼續唰唰。唰唰到腰側的時候,他突然有點兒好奇。現在程恪會不會……他對自己這樣的好奇心有些不好意思,但也許是喝了酒,這會兒他就怎麼也壓不住這點兒好奇了。唰唰得程恪腰上都有些發紅了,他終於下了決心。他從程恪身側微微往前,飛快地掃了一眼,雖然程恪穿著內褲,但如果有什麼變化,也還是很容易看得出來的。……好像沒什麼變化?一直沒出聲的程恪突然在他耳邊清了清嗓子。江予奪一抬眼就跟程恪的視線對上了,程恪正偏了頭看著他。這一下把他驚得差點兒一毛巾抽到程恪臉上。“幹嘛!”他吼了一嗓子。“沒y呢,”程恪看著他,“就你這扒皮一樣的搓背,我他媽就算y了也能讓你給搓趴下了。”“我……”江予奪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感覺挺沒面子的,但又不知道應該說點兒什麼能把面子再收回來點兒,最後只說了一句,“你腰這兒有顆痣啊。”“嗯,”程恪抬胳膊往腰上看了一眼,“以前是胎記,小時候挺大一片的,後來慢慢就變成痣了。”“哦。”江予奪應了一聲,又在他背上繼續搓。“行了,沖水吧,”程恪說,“我皮兒都快讓你搓沒了。”“就得搓紅了才舒服,活血。”江予奪放下了毛巾,拿過噴頭往他背上衝著水。“你衣服都溼了吧?”程恪問。“廢話。”江予奪說。“你去換衣服吧,我櫃子裡你拿一套先換了,”程恪說,“我可以自己洗了。”“……嗯。”江予奪關了水,把噴頭遞給他,然後飛快地出了浴室。聽到程恪把浴室門關上了,他站在客廳里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又愣了一會兒才進了臥室,隨便找一一套程恪的運動服換上了。然後回到客廳,往沙發上一倒,瞪著天花板出神。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