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牛逼。”程恪說。“沒多大,”江予奪說,“我總得乾點兒什麼,給盧茜幫點兒忙,不能讓她就是覺得我……可憐,然後養著我。”“嗯。”程恪伸手在他背上搓了搓,江予奪的那些過去,哪怕不是最早的那些過去,他想到都會覺得心疼。“這個店以後開業了,你是不是就跟上班一樣的,總得過來這邊了?”江予奪問。“沒有上班那麼嚴格,但是沒事兒應該都會過來,有時候許丁組織點兒活動也得過來。”程恪笑笑。“那你這算是開始幹事業了。”江予奪看著他。“算是吧。”程恪點點頭。江予奪沒說話,低頭往前走著。“地鐵直接能到嗎?”程恪問。“是,就四站地,”江予奪說,“然後叫個車幫拉過來就行。”從店裡一直走進地鐵站,再上了車,程恪一路都悄悄地觀察著江予奪。江予奪看上去還行,沒有四處看,也沒有再說什麼奇怪的話,但他身上始終沒有完全放鬆的感覺依然還在。在江予奪從心理醫生那裡回來之後,今天之前,江予奪都是放鬆的,而更之前的那些日子裡,只要沒有看到“他們”,不提及過去,江予奪哪怕是警惕的,也很少能這樣在他身上如此明顯地感覺到緊張。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是什麼人?什麼時間點?什麼事?是什麼讓他突然緊張起來了?地鐵里人挺多的,他倆站在門邊,身邊擠滿了人,江予奪靠著門框,左手扶著旁邊的杆子,把面前程恪站的這一塊圈了出來。“擠不著的,”程恪抱著胳膊,“我手護著呢。”“萬一呢,”江予奪小聲說,“這才剛傷了,要是一個月以前傷的,我也不這樣了。”程恪笑了笑。車開過一站之後,又上了不少人,江予奪往他面前稍微靠了靠,給後面的人留出位置。程恪看著他,說不清是什麼滋味。他不願意這樣的關係有任何變化,但就像呆在一個四面毛玻璃的房子裡,有光有空氣有溫暖,但什麼也看不清。他想要往玻璃上潑點兒水,想看清那一邊的東西。無論是什麼。“你是不是困了?”江予奪問。“怎麼?”程恪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