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什麼也沒幹呢。”“嗯。”程恪應了一聲,摸了摸江予奪的鼻尖。“我以前特別怕報警,”江予奪閉上眼睛,“怕醫院。”“嗯,我知道。”程恪點點頭,“現在還怕嗎?”“怕,”江予奪說,“救我們出來的時候有個警察叔叔,犧牲了。”程恪看著他閉著的眼睛沒有出聲。“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他是臥底還是別的什麼,”江予奪說,“我就記得他護著我讓我跑,流了很多血,我身上都是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