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朝面對圍攻上來計程車兵,不滿的看了一眼阿信的方向。
阿信此刻也虎視眈眈的瞪著她。
唐朝朝將衝上來的人,一個個撂倒,卻並未傷及他們要害。
等眾人反應過來時,地上已經倒了一片。
阿信見狀,也衝了上來。
“阿信,住手!”
“何人?敢在軍營重地鬧事!”
兩道聲音,一前一後在不遠處響起。
阿信聽到熟悉聲音,本能的收手。
唐朝朝也同時收手,轉頭看向來人。
除了慕容清外,他身邊還有一名將官裝扮的男人,男人身後還跟了不少士兵。
與此同時,再後方還有更多士兵,聽到動靜匆匆往這裡趕來。
唐朝朝面對那男人的呵斥,並未慌亂。
而是雙手環胸,等著他們走過來。
將官裝扮的男人,名喚李元,是京軍營中的一名副將。
此時他身披鐵甲,滿面怒容。
他方才正在陪同慕容清巡視校場。
聽到屬下來彙報,有人擅闖軍營,當下便匆匆趕來。
李元看著倒了一地的兵,眉頭瞬間蹙起。
他怒視唐朝朝鬍鬚微動,呵斥道。
“你是什麼人?”
唐朝朝還未開口。
一旁的慕容清卻先開口道。
“李副將稍安勿躁,這位是朝安郡主。”
李元聞言,臉色並未緩和,並且沉著臉下令道。
“不管她是誰,擅入軍營者死!”
唐朝朝聞言,眸子暗了暗。
知道她身份,還敢動她,這個人顯然是端木家的狗腿子。
此刻軍營中其他聞言而來的將士也到了。
他們的目光落在唐朝朝身上,剛想問下什麼情況。
這其中也有人是見過唐朝朝的。
但李元已經下令道。
“眾軍聽令,拿下這個擅闖軍營,意圖不軌之人!”
好傢伙,這就給她扣上帽子了?
唐朝朝想了想,自己好像確實在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不過想給她扣帽子,做夢去吧。
唐朝朝扯下腰間玉牌,抬起手臂,將玉牌舉高。
大聲道。
“先帝玉牌在此,我看誰敢拿我?”
此話一出,瞬間有幾個將士,當場就跪下了。
能喊出這話,基本沒有假話,誰也不會拿自己滿門的性命作死。
李元看了一眼那些跪下的人,冷哼道。
“你便是仗著手中的玉牌,才敢為所欲為!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將她拿下,一切後果,由本將擔著。”
唐朝朝聽了這話,冷笑一聲。
不過目光卻掃過,那些並未跪下的將士。
沒想到這麼一鬧,還有意外之喜。
對先皇玉牌都不敬的人,想來就是端木家的爪牙無疑了。
聽到李元的命令,一眾士兵瞬間上前一步。
同時兩道聲音響起。
“慢著!”
“等等!”
前者出聲是慕容清,他轉頭看向另一個開口的人。
此人是京軍營的一名主將,名喚陳勇,他也是見到玉牌,跪下的幾人之中的一員。
陳勇見眾人望向自己,沉聲道。
“朝安郡主,可否告知末將今日為何來此?
若是說的通,此事末將便可不予追究。”
他這話一出,李元頓時怒了。
“陳將軍,你這是何意?
難不成就因為這丫頭手中的玉牌?
還是因為她爹是唐武?
我們是京軍營,他唐武雖是無雙將軍,官職高於我等,可也不是他縱女窺探軍營的理由。
此女今日來軍營,是何目的,只有審了才知道。
先將人擒了再說!”
好大的口氣,唐朝朝冷眼看向,那句句有理的李元。
對方不僅想抓她,還想審她,說不得還要殺她。
陳勇聞言,臉色黑了許多。
“李副將,這裡還容不得你說話!”
李元冷笑。
“陳將軍是準備包庇賊人,屬下還說不得了嗎?”
陳勇瞬間氣的臉都漲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