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行,沒走出幻境的人,還在掙扎。他提議到:“比賽似乎沒說不能組隊。一起嗎?只是跟著我,你們的危險或許會更大!”畢竟有一個不□□崔六爺在。陸北池聳了聳肩,他過來本就是不放心陸南石,自然是要跟著的。至於梁汾,笑了笑說:“走吧!”答案不言而喻。三人繼續往前,一路上,日光逐漸消散,樹木開始黯淡。就彷彿彩色的畫面突然變成了黑白的光景。天空不知打哪裡飄來許多黑色飛絮,漫天飛舞。三人相視一眼,面色凝重。陸南石打頭,陸北池居中防備左右,梁汾斷後。可在他們注意著四方的時候,樹根在土壤裡一寸寸移動,突然破土而出,纏上樑汾雙腿。梁汾整個人被直接吊了起來。陸北池將刑天斧甩出去,砍斷枝條。可沒等梁汾從空中跌落。樹木彷彿無數的觸手朝三人湧來。樹木的殺傷力不算大,一斧頭或是一劍過去,就能削掉好幾根。可架不住數量多啊!砍一批,來一批,而且越來越密集。三人心下一沉。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早晚會累的他們筋疲力盡,脫力而亡。陸北池:“怎麼辦?”陸南石:“找破綻。就好像大腦會有個中樞,黑社會會有個老大一樣,這些樹裡面一直有個頭頭。”可是即便知道,但這麼多棵樹,哪一棵才是最關鍵的那個?三個人,六隻眼睛逡巡著,試圖找出異常的地方。啪,一根樹枝抽過來,雖被梁汾砍斷,可在密集的攻擊下,手臂還是被劃破了一個口子。鮮血滲出面板,樹枝們彷彿有嗅覺,聞到了非常好吃的東西,一個個表現地十分興奮,張牙舞爪地朝梁汾伸展過來。陸北池怔了下,眼前忽然一亮,“它們嗜血!”他將斧刃往內,朝自己掌心一劃,鮮血漫出,往前一灑,樹枝歡快地吸允著,沒讓任何一滴掉落。空中的喝完了,又伸向陸北池,貪婪地想要更多。陸北池一喜,“南南,看你了!”話音落,三人極有默契的配合。陸北池和梁汾又灑了一波血,然後朝兩個相反的方向跑去。樹枝如同鯊魚一般隨著血腥的方向移動,正好給毫髮無損的陸南石留出了空隙。陸南石騰空一躍,飛至半空,在樹幹上借力,又躍上另一顆樹幹。樹枝們歡呼著鮮血的美味,竟是沒察覺這一幕。灑出來的鮮血很少。但憑藉天眼,陸南石還是發現,那些少量的血液在樹枝吃下之後,變成一根細長的紅色絲線順著樹枝蔓延,從一棵樹的樹枝傳到樹幹,樹幹傳到樹根,在從樹根傳到另一棵樹的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