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曉得適可而止。顧曼的做法不奇怪。奇怪的是樂萱。只要顧曼有所動作,樂萱總會適時出現,找各種理由打斷她。不管對方是陸南石,沈燃,還是劇組裡的一個小炮灰。而顧曼也慢慢發現了不對勁,她似乎沒辦法輕易吸食別人的氣運了。最初只是懷疑,試過幾次之後,成了確定。她眼神微變,心下駭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居然能在她毫無所覺的情況下給她下了禁制?陸南石暗地裡偷笑,妖怪這種事不能鬧得人盡皆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他得尋合適機會出手,但卻絕不允許對方鑽了空子,在這段時間再害人。晚上,見樂萱準備離開,陸南石跟了上去,在半路截住了她。“可以談談嗎?”樂萱很是猶豫,陸南石又說:“我沒別的意思。聽說你和蘇恆是好朋友。我是蘇恆的舍友。他姐夫的事,他有和你提過嗎?”樂萱訝然,“你就是他說的那位大師?”陸南石咧嘴,“所以,現在我們能好好談談了嗎?”二人就近找了間咖啡館。咖啡館的佈置十分雅緻,二樓是隔間,臨街的一面是落地玻璃,客人可以一邊享受著隔間的靜謐,一邊觀賞江上的夜景。“我看你不像玄門之人,身上沒有入道者的氣息,你是怎麼發現顧曼不尋常的?”樂萱張了張嘴,扯出一抹苦笑,“我從小和別人不一樣。我……我能聽到它們說話。”她指了指桌上的擺花。陸南石驚愕,“你懂花語?”樂萱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懂。我有時候能聽到,有時候又聽不到。而且,聽得很模糊。並不真切。”陸南石猜,大概是能力未曾完全甦醒的結果。這些能力,大多是天生的,與前世,甚至前好幾世有關。“是它們告訴你顧曼有問題的?”樂萱頷首,“我最初也很感激顧曼,覺得她很熱心。可有一次,我們在一次的時候,我身邊的花草十分害怕,一個個哆哆嗦嗦,叫囂著說讓我離她遠遠的,說她會吃人。”陸南石糾正,“不是吃人,是吃氣運。但被吃光了氣運的人,下場都不會好。所以雖不是吃人,危害卻也很大。”樂萱一呆,咬唇,“怪不得,怪不得每次顧曼不對勁的時候,花草都會說,她又開始吃了,又有人要倒黴了。”“所以,你才每次都適時出現,阻止她?你有沒有想過,這樣會讓自己更加陷入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