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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南石嘆了口氣,儘量讓自己不去聽秦勉嘴裡那些越來越帶有侮辱性的謾罵。也不知總導演又賠禮說了些什麼,火氣發完了的秦勉終於消停了。總導演很是舒了口氣,繼續和其他人道歉,一個不落。也不知是不是秦勉罵的太狠,其他人不好再罵了。因此,張政心裡本也不舒坦,卻沒多說什麼。剩下幾人就好辦多了。有些顧慮著秦勉罵的有些難聽,倒是還反過來安慰總導演。至得陸南石身邊時,總導演心中惴惴。要說這幾個富二代,他一個也不起,但其他人都及不上陸南石啊。得虧陸南石身手了得,要不然,若是這位小太子出了什麼事,他就要涼了。還是涼透了的那種。沒想到陸南石反而笑著搖頭:“既然是野外生存節目,錄製地自然在荒山野林。這點當初節目邀約的時候就說的很清楚。深山老林,人煙稀少,怎麼可能一點意外都沒有。其實你們已經做得很好了。不僅準備了隨行的醫務人員和藥品,還安排了高階別的安保。他們身上都配備有武器。之前是我一時情急,沒有多想,直接出手了。後來才發現安保人員已經就位,也就是說沒有我,他們也會搞定這頭豬,不會讓任何人受到傷害。”眾人轉頭望去,看到那一整排高大威武的黑衣壯士,這才恍然發覺節目組卻是一直有在安保這塊下功夫的。心底那份存留的不安又定了下來。陸南石神色閃了閃,他這話半真半假,情急之下出手是真,卻不是他口中的說辭。而是他看出了那是一隻彘,一隻身懷邪煞的彘,不是普通人能解決的。總導演心下大喜。陸南石又說:“不過到底鬧了一場,不只嘉賓,就是你們的工作人員,怕是有些也受了驚。該負的責任還是要負的。事後讓人一個個協調吧。如果有人想問責或是要求賠償,也在情理之中,可以安排專人處理。”陸南石這話沒有說明,但聽到的人自然都明白,這是怕秦勉事後耍陰招報復。想把一切攤到檯面上來。也是給了總導演一顆安心丸,告訴他,檯面上該負的責任要負。但如果對方太過分,陸家不會袖手旁觀。總導演喜不自禁,滿口不停道:“謝謝!謝謝!”回到幕後,思慮再三,又和其他工作人員商量了一番,即便現在各位嘉賓情緒安撫住了。節目組也自認不跨過安全線,又有安保人員在旁,不會出什麼意外。但還是決定,提前結束錄製。因出山不易,今天已經下午了,他們又帶著大堆笨重的拍攝機器,沒法說走就走。更不好在山裡敢夜路。便只能再呆一晚,第二天早上離開。晚上,攝像頭關閉,眾人都進入了夢鄉。陸南石睜開雙眼,輕手輕腳從帳篷裡爬出來,自介子空間取出玉鼎,燃了一截薰香丟進去。煙氣嫋嫋,在空氣中瀰漫,鑽入每個人的鼻孔。又抓起承影,奔跑著在地上劃了個大圈,割傷指腹,擠出幾滴鮮血,以血做引,在空中畫了一個符篆,一掌打入圈中。血色符篆置於半空,閃了閃亮光,轉著圈與地上的光圈相連,形成一個半球體保護罩,將眾人掩在其中。陸南石收手,轉身朝山頂而去。上山的路並不好走,尤其是在過了節目組所設的安全線之後。要說什麼是深山老林,這就是了。周遭靜謐地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身影。陸南石藉著月光一路向前,也不知自己走了多久,來到一處斷崖。說是斷崖,其實並不算太高。低頭依稀可見崖下情景,這是一片山谷。與夢境中的山谷地形類似。可谷內卻沒有夢中的熔爐和鍛鐵臺,滿目荒涼,雜草叢生。邪煞的來源,就在這裡。陸南石將準備好的繩子綁在崖頂樹幹上,順著繩索摸了下去。落地才發現,這裡的雜草比他想的要深要高,足有一米。且常春島地界已入熱帶,可這雜草卻全是枯黃的,且越往裡走,顏色越深,慢慢地還帶了黑,及至到最後已經全部變成烏黑。烏黑最嚴重地方是一處峭壁,壁底有一個山洞。洞內邪煞之氣撲面而來。陸南石甩出一張符紙入內,符紙燃燒,飄於半空,火焰高漲,原本漆黑的洞穴頓時明亮起來。陸南石跨入洞中,步步深入,符紙在前頭引路,火光大盛,彷如燃油火炬,好似永遠也燒不完。走了大約五六米,狹道變寬,映入眼簾的是一方祭臺。邪煞便是從祭臺底下散發出來,而在祭臺周圍,環繞的是六具枯骨。全都是盤腿而坐模樣。陸南石右手握緊了承影,緩慢靠近。承影似有所覺,陸南石手心漸覺發熱,這是在示警,此處有大邪。六具枯骨早已看不出原來模樣,就是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也已經在時間的流逝中風化,還剩那麼一兩塊破爛的碎屑,看紋理和質地,該也有了些年代。但有一具枯骨旁似是有樣東西,陸南石隨手撿了起來,這是一塊絹布,應是有人施了靈力,使它未受時光影響,儲存完好。絹上有字也有圖。陸南石正想開啟看看寫的什麼,但見腳下地面搖晃。整個祭臺震動起來。一道陰沉而帶著滿心怨憤的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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