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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有一天,我的神魂徹底甦醒,我的能力全部回來。我會拿走你身上的東西,詛咒和那一滴血脈。你可以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詛咒不會再纏著你,異能也不會再成為你的困擾。你可以活得自由自在。”樂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病房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醫院的。街上,下著雨。雨水打溼了她的眼,也模糊了她的淚。她步履沉重,宛如腳墜千金。她的面色灰敗,心裡是無邊的絕望。她渴望能再有一次機會,但他不願意。不但不願意,他還要收回他給予她的所有的東西。不論是詛咒還是福緣。她曾經無數次覺得所謂的異能讓她喪失了成為一個正常人的可能。但如今……她曾經無數次認為她的命運忐忑,她渴望被愛,渴望親情,努力想博得父母的疼愛。但如今……他想要收回那滴血,她不能拒絕。他想要接觸咒術,她似乎也不能拒絕。她多麼希望他是恨著的。至少那說明他還在乎她。可如今他對她只剩下了淡漠,如陌生人一樣的淡漠。不說那滴血,他連詛咒都不願意留給她了。即便詛咒的結果讓她世世受盡折磨。但她還是乞求著能和他有所關聯,即便是痛苦的詛咒關聯。但她能留住嗎?不可能的。樂萱抬頭,看著細細密密的雨點,嗤嗤笑了起來。他說,當年的事是他自己種下的因,合該他來嘗這份苦果。她又何嘗不是呢?今日的結局,早在當年她刺出那一劍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他們再無可能。病房。陸致看著自家兒子,臉色複雜。他是看著樂萱走出去的,那臉色白得能嚇死人,他叫了好幾聲,她都像是沒聽到一樣。外面那麼大的雨,樂萱居然無動於衷。他是過來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典型的被情所傷。聯想到她是從兒子病房出來的,兒子之前說有些話想單獨和她說……本來他覺得是小年輕想說些悄悄話,不好讓他這個做家長的聽到。現在想來,似乎是他想錯了。半個小時前,還在為兒子要被別的女人“拐走”而犯愁的陸致發現“危機”解除了,可他一點也不開心啊。忒媽的,這是他兒子把人家姑娘給渣了嗎?拋棄了?要不然,人家姑娘一副生無可戀,恨不得馬上去死的表情?猶豫了好一會兒,陸致還是決定自己有必要承擔起一個父親的職責。然而,陸南石一臉懵逼地聽了陸致長達半個多小時的,語重心長地“正確的愛情觀”宣教。一開始陸南石並沒有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還以為陸致不知道在哪裡受了刺激,很是好脾氣地覺得作為一個好兒子,有必要扮演一個好的傾聽者。後來越聽越不對勁,才反應過來他話裡話外透出來的意思,很是哭笑不得。“爸,你有沒有想過,不當總裁的話,你要做什麼?”陸致:“啊?”“我建議你去當編劇。腦洞大,編故事的能力強!”陸致頓了好一會兒,愣神問:“不是這樣?那剛才樂萱……你們?”陸南石一嘆,“你想多了。”“那你們……剛才她……”“我們沒什麼,她想岔了。總會想明白的。”陸致鬆了口氣,不是渣男就好。雖然他自己不是什麼長情之人,卻一直覺得只要在一段感情中,就必須尊重這份感情,即便分手,那也應該好聚好散的。誤會解除。陸致莫名又有些愧疚,都怪樂萱那副樣子太嚇人了,他怎麼會懷疑自家兒子會對不起人家姑娘呢!他兒子這麼好,這麼乖,他到底是怎麼想的。陸致暗恨,差點沒忍住往自己腦袋上拍一巴掌。幸好,陸北池及時來訪,把他解救了出來。“醒了?醒了就好。要不是醫生說你一切正常,看起來只是睡著了,我和三叔都快擔心死了。不過哪有人睡著睡兩天的。你要不要自己檢視一下身體,畢竟有些東西,可能醫院也沒辦法查出來。”陸北池的意思,陸南石明白。玄學的手段,對醫院的科學派而言,那是牛頭不對馬嘴。查得出來才怪。他笑起來,“我沒事。其實,我昏睡不是因為夢魔,而是因為我的力量變強了。嗯……”似乎是怕陸致聽不懂,他又說:“就好像是武俠小說裡的灌頂之法,突然得到一股內力,承載內力的身體一時受不住,沉睡過去。”陸致皺眉,“會有什麼後遺症嗎?”他不關心這股力量從何而來,也不關心力量有多強大,只關心兒子會否有後遺症。陸南石臉上的笑容更暖了,“沒有。”他眼珠一轉,指了指窗外的花壇,將床頭的花瓶遞到陸北池懷裡,“裝點土,把外面那顆快枯死的斷枝插進來給我。”陸北池莫名其妙,卻還是照做了。陸南石沒有接過花瓶,只用一根手指輕觸樹枝,下一瞬,樹枝範發出勃勃生機,原本黯淡的顏色變得明亮,枝頭長出嫩綠的新芽,新芽一點點變大,開出花苞,花苞盛放,那是一朵豔麗的牡丹花。”陸北池看著手中花瓶裡的枝丫,這確實是快要枯死的牡丹花的一截花枝。可別說那牡丹都快枯死了,這還只是它的一截枝條!這……“枯木逢春?”陸北池簡直不敢相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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