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你他媽從哪聽說……”“難道不是麼?我不好容易找到你住在哪兒,你樓下的人都說你大白天當街和一個男人討價!”果然是上次讓老闆誤會了……我也懶得解釋,“關你屁事,給我滾!”他極力忍耐著怒氣,“我告訴你,夏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執迷不悟,就等著退學吧!”我這人,天不怕地不怕,女裝我都穿了,還怕個退學?“我等著。”他見威脅不了我,一張小白臉轉黑轉青,被徹底激怒,“屁股被千人捅萬人日過的死人妖還在我面前裝什麼清高,說不喜歡男人,轉眼就勾搭上學校的老師,賤`貨,高老師那玩意大不大,粗不粗,能讓你松屁`眼爽麼?”畢竟一個打擦邊球的主播,金主們送遊艇還得搖搖屁股,這種噁心的葷話我見識過不少,只是沒想到…… 我一直以為李文柏這人腦子雖有病,但至少受過高等教育,不會卑劣粗俗至此。我沒說話,他便以為我是怕了,膽子肥了一圈,上前樓我的肩膀,“小夏,陪我一晚……”我終於和他對視,“我如果拒絕呢?”“那我就讓你和高綸,都身敗名裂。”13我斜著眼看他,“你就會這一招?”“什麼?”“沒什麼。” 我聳聳肩膀,“很好,李文柏,你成功了,我被你威脅了,然後呢?你想我怎麼陪?”幸福來得太快太猝防不及,砸得李文柏的神情空白了一瞬。我算是看清這個人,不僅壞,而且蠢,可以說極盡噁心了。李文柏低聲耳語告訴我要做什麼後,我們一前一後離開了巷子。回到出租屋,我平靜地開始化妝,換上女僕裙,開啟了直播間。女僕裝果然是大殺器,刺激得金主們飛機丟了一個又一個,我開了幾把遊戲,沒把都發揮得很爛,最後丟開滑鼠鍵盤,開始捂著臉哭。直播間的彈幕開始刷屏。“萌萌不哭。”“哎呦哥哥心痛死了,不玩這破遊戲了,我們唱歌。”“乖不哭了,哥哥給你砸飛機遊艇。”我哽咽地說:“謝謝大家,真的謝謝。”“萌萌被我們砸哭了。”“萌萌被感動了。”“萌萌別哭,來爸爸懷裡。”’“萌萌今天是怎麼了?”“哭起來也好好看,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