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稽查員憤恨的大聲怒罵,她頭髮被燒光了,學東蔫壞沒打她,但把她頭髮燒成光光頭了。
“你們這些賤人,都不得好死,我叔叔可是上頭的人,就是你們不肯取締孤兒院,你們今日這樣對我,不會有好下場。”
女稽查員的情緒非常暴虐。
李盼覺得奇怪,不至於這樣癲狂才對,用樹藤扎進她手腕探測,過了一會收了回來。
“她受過精神攻擊,應該是變異動物或者變異植物的,和普通精神異能攻擊不一樣,她的靈魂受傷了,多了很多暴虐情緒,識海也有裂縫,還裂挺大的。”
李盼探測後就知道病症了,她能治,但沒治療。
絕對治癒是包括靈魂類病症的,這才是她這一脈比較珍惜稀少的緣故。
“管她去死呢。”
基地長擺手,不同意給她治療,白嫖,門都沒有。
學東摁著她把人帶下去關起來。
基地長這才回頭瞪著李盼,“你為啥一個人往回跑?”
李盼心虛低頭,“我就是沒等到車,一時著急想著早點回去幹活,家裡也忙得很。我錯了,叔,真不是故意的。”
“你這孩子太不謹慎了,幸虧你升級有了點自保之力,下次可不許這樣了。”
“我記住了,叔,這人咋辦,她說上頭有人。”
“我認識她,知道她有個叔叔,不過不足為懼,我也不是孤家寡人,我家族還有人呢,誰怕誰,我家裡也有長輩嘞。”
基地長可是正經大家族出身,家裡人脈也挺寬的,上頭也有長輩在,誰怕誰呀,你汙衊我,我還沒找你麻煩呢。
“那就好,叔,我回去了。”
“你等著學東,別跑。”
基地長瞪她一眼。
不一會學東回來了,“人關起來了。”
“你們先回去吧。”
“好。”
學東狠狠瞪了眼李盼,拉著她的手往外走。
李盼扁扁嘴,默不作聲的跟著他走。
這一耽擱趕上中巴車了,二人一起上車回農場。
李盼拽了下學東的袖子,他氣呼呼的腦袋一別不搭理她。
“小氣鬼,我又不是故意的,我還受了氣呢。”
李盼心虛的抱怨委屈。
“你活該!”
學東氣的扭頭撅她。
“我怎麼活該了,我又不知道會遇到意外。”
“想都能想到的事,你急個屁呀。”
學東氣她做事不謹慎,毛躁思慮不周全。
李盼也氣嘟嘟的噘著嘴,吊著臉,一臉你欠我三百萬的樣子。
學東自己消化了情緒,才拿出水壺遞給她,“給,喝吧,祖宗。”
“不渴。”
不吃嗟來之食。
我是有骨氣的。
“不喝拉倒,我自己喝。”
學東翹著腳抖著腿,自己喝酸梅湯,酸酸甜甜好喝極了。
李盼折騰倆小時,早就口渴了,這天熱的能把人烤化,看他喝的起勁,越發生氣了。
伸手照他腰眼上擰起一塊肉,狠狠轉圈,我就不信了。
學東巴拉她的手,忍不住嘿嘿直笑,把她的手抓住夾在咯吱窩下面,讓她動彈不得。
“哼!”
“給你喝,以後不許犯蠢了。”
“我只是一時著急,沒想到會有意外。”
“我真不是故意的,想著巡邏隊一天跑幾趟,怎麼還會有人想要截貨啊。”
學東皺起眉頭,“確實有點蹊蹺。”
按道理不應該有才對,這一路都有人巡邏,中巴車也來回跑,巡邏隊一天到晚送貨跑的很勤快,幾乎沒有死角了。
李盼抱著水壺喝著冰涼酸甜的酸梅湯,舒服的嘆口氣,熱死了。
“是吧,我真是倒黴,本來就鬱悶,還遇到個女神經病,一句一句的套我話,氣得我真想把她掛樹上。”
“你後面不是把人掛樹上了麼?”
“我想把她做成風乾臘肉。”
李盼捏著拳頭,氣呼呼的樣。
“好,好,做成臘肉。”
學東拿出帕子給她擦擦汗。
“對不起,我耽誤時間了,還惹了麻煩。”
李盼氣歸氣,知道自己的錯誤,該道歉也不會故意逃避責任。
“算了,這事也不全怪你,確實有點蹊蹺,張琪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