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勾-引姐夫的意思昭然若揭,可惜為時已晚,她弟弟已經被人教壞了,小姨登堂入室,小姨的女兒哄住了親兒子,姜姍姍簡直裡外不是人,內外堪憂,被小姨母女倆弄得焦頭爛額。接受完整個訊息之後,衛沉魚真的是笑不出來了。一看這母女倆就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而且做的事兒都讓她感到噁心,怎麼專挑熟人下手呢,而且還算是至親了。她洗了個澡,再出來照鏡子的時候,就發現姜姍姍這張臉長得真不錯,瓜子臉大眼睛,十分的嬌俏。哪怕生過孩子了,也一點都看不出,她嘟了嘟嘴,整個人都透著一甜美感,明顯是天生的童顏。衛沉魚畫了個淡妝,讓自己的氣色看起來更好一點,才慢吞吞地下了樓。她目前住在李逸忱買的一棟別墅裡,當然房產上的名字是她,說好了以後留給元寶的。李逸忱一般有空就會過來看兒子,今天她下樓的時候,李逸忱和馮玉兒都在,馮玉兒抱著元寶正耐心地喂他吃飯,不時低頭逗他幾句,元寶反應比較遲鈍,並不怎麼搭腔,但是吃飯卻顯得很乖。“你們怎麼來了?”衛沉魚坐到了椅子上,伸手撐著下巴,一副沒睡醒的模樣。李逸忱皺緊了眉頭,看見她這副醉生夢死的樣子,就非常不高興。“是我把忱哥叫過來的,你昨晚喝醉了,元寶半夜又不舒服,我照顧不過來,就打電話給他問問看。正好他今天沒什麼事兒,就連夜趕過來了。珊珊,你以後不要再喝太多酒了,吐了好幾次。新聞裡不是經常有酒鬼被自己的嘔吐物給憋死的嘛,你還年輕,還有元寶要照顧,要負起當母親的責任了。”馮玉兒輕聲細語地給她解釋,說到後面還一臉不贊同地看著她,最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完全就是為了她好的架勢。“你說得很對,是我之前想岔了。”衛沉魚點點頭,一副要痛改前非的樣子。這回輪到馮玉兒震驚了,哪次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姜姍姍不是大聲跟她吵架,當著李逸忱的面兒痛罵她不要臉。每到這個時候,元寶就會被嚇得往她懷裡縮,李逸忱心疼兒子,又煩姜姍姍是個潑婦,不顧兒子的情緒,只知道不理智的發洩,更加襯托出馮玉兒的溫柔大氣。難道這次轉了性?馮玉兒有些警惕地看向她,就見衛沉魚長嘆了一口氣,幽幽地道:“因為我非常難過,我每天成宿的睡不著,一閉上眼就怕小姨又穿著蕾絲透明睡衣在我爸面前晃悠。我知道小姨不是故意的,她雖然已經五十幾了,但是依然有一顆愛美的心,就喜歡穿著性感,可是我家裡還有個弟弟啊,他正值青春期,這看到長輩一些不該看的畫面,會不會長針眼啊。”馮玉兒的臉色瞬間就被臊得通紅,之前衛沉魚也拿這件事兒說過,不過後面都跟著一連串髒話,今天她一改套路,開始打苦情戲了。“我媽是為了照顧來池,才住進去你家的,你不要誤會,我媽不是那樣的人。來池也很喜歡她,天天小姨長小姨短的,要是我媽照顧不好他,他怎麼可能跟她親。孩子都是這樣的,誰帶的跟誰親,並不是誰生了,就一定有感情的,如果不帶他,他也不認的。”姜姍姍的弟弟叫姜來池,姐弟倆的名字合成一個成語姍姍來遲,用的諧音字。馮玉兒這幾句話說得極妙,既是在說小姨跟姜來池的關係,又在說她與元寶親,姜姍姍這個親媽都要往後站。“你消停點兒吧,不要在元寶面前說這種話,你要是不想帶孩子就直說,我自然會找人帶,不需要你這個酒鬼成天不務正業的教壞他。”李逸忱捏了捏眉頭,語氣很不好。他昨晚基本上沒睡,馮玉兒說要給姜姍姍守夜,就怕她嘔吐的時候把自己給噎死,又順便跟他聊了聊。當然兩個人說的都是元寶的話題,馮玉兒對元寶的喜好如數家珍,兒子的成長,他也缺乏參與,很喜歡聽這種小事兒。對於小娃娃如何學走路,怎麼學說話這種事情,他感到非常有趣,也聽得津津有味。當然現在看到姜姍姍這副萎靡不振的模樣,他就感到無比的焦躁,所有的好心情都沒了。衛沉魚根本不搭理他,連個眼神都沒給這個男人,而是抬手衝著元寶招了招。“乖崽,到媽媽這裡來,不要累到玉兒阿姨,她待會兒還要忙直播呢。”她的聲音很溫和,甚至露出了幾分笑。元寶正在吃胡蘿蔔粥,聽到母親的聲音,總算是有了反應,抬頭朝她看了看,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閃了閃,似乎在思考什麼。“沒事兒的,我不累。你忘了,元寶之前生病睡不著,我都是成宿地抱著他,他現在重了。表姐你不常抱孩子,只怕還抱不住他呢。是吧,元寶?來,阿姨餵你吃粥。”她又舀起一勺遞到他的嘴邊。小奶娃嘴巴閉得緊緊的不肯吃,注意力依然在衛沉魚的身上,似乎還在反應她那句話。“元寶乖,吃完飯再去啊。”馮玉兒的眼神閃了閃,心裡嘀咕了一句眼不熟的小崽子。她對他再怎麼好,還抵不過親媽的一句話。不過馮玉兒臉上絲毫不顯,反而還溫聲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