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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國所有人都信國師的話,所以請他說出命格相沖的話,岑小將軍也不敢再纏著她了。岑小將軍正準備委屈自己與衛沉魚定親呢,結果就聽到她這番話,整張臉色都垮了下去。“胡說,我命格很好,岑家滿門忠烈,家風清白。我本人也年少有為,分明是大好的命格,怎麼可能會差?若是真的與你犯衝,那也是羅姑娘你的命格不好吧!”他立刻急聲辯解道,面色都憋得通紅。“你鼻樑高挺,顴骨較低,下巴圓厚,容易聽信別人讒言。印堂亂紋較多,證明性格執拗,一條道走到黑。耳朵薄小,容易感情用事。岑小將軍,你的面相的確有大凶之兆,而且容易與正直的人犯衝,錯把豺狼虎豹當真朋友,反把親朋好友置於不義之地。”國師抬起頭來,認真地打量他,好整以暇地說著。“不可能,我從出生就沒人說過!”岑小將軍非常受打擊,他嘴上說著反駁的話,但實際上心裡已經信了大半。國師在魯國可是天神一般的存在,雖然他們岑家有赫赫戰功,不像尋常百姓那麼好忽悠,但是國師制度在魯國盛行好多年,一代一代傳下來的,這種信仰已經深入骨髓了。作者有話要說:岑小將軍的結局,大家也可以猜猜~ 25“國師大人,厲害,都不用我給你使眼色,你就給他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不過這會不會穿幫啊?畢竟他的面相看起來不是大惡人。”衛沉魚衝他豎起了大拇指,心裡喜滋滋的,不過嘴上還不忘說幾句找補的話。她作為修道之人,對人的氣運還是非常敏感的,正如岑小將軍自己所言,他身在岑家本身就是富貴之相。男人塞給她一根魚竿,漫不經心地道:“我說他是大凶之兆,他就是。誰都改不了。”衛沉魚眨了眨眼,乖乖地坐在一旁陪他釣魚,大佬說什麼就是什麼。國師不是嘴上說說的,他還給岑家人認真地寫了一封信,結果岑家老將軍最不信這些東西,當著岑家所有人的面兒,撕了他的信,大罵他放屁,還特地派人過來告訴他。衛沉魚聽了之後,忍不住抬眼瞥他。男人卻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神仙模樣,端著氣度點了點頭:“岑老將軍的話我記下了,你回吧,我會日夜替岑家祈福的。”傳話的小廝得了吩咐,立刻感恩戴德地磕了頭,連滾帶爬地跑遠了。“國師大人,大話說得太早了吧,就有人不信。”衛沉魚衝他挑挑眉頭。“岑老將軍說得對,本身就是一派無言。這種事情信則有,不信則無。戰場上瞬息萬變,生死有命,凶兆還是吉兆本來就一半一半。我只不過是給小將軍一點教訓。”他倒是冷靜得很。“你又輸了,罰你做晚膳。”國師落下一子,精準地將她的棋子絞殺。衛沉魚苦著一張臉:“不成,我得回府去。明日再——”“不必了,你的被褥枕頭已經送過來了,從今日起,你就住在國師府了。”國師將棋盤上的棋子,一顆顆放進棋盒裡。“什麼,你未娶,我未嫁,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如何能共處屋簷下?”不怪衛沉魚驚訝,魯國風氣雖然還比較開放,那也只是相對而言,男女授受不清那是肯定的。“正因為我未娶,你未嫁,才能共處一屋簷下,無需跟配偶交代。你是救世之人,本身就要住在國師府裡,為成為下一任國師做準備!”男人沒再給她反駁的機會,反正被褥都搬過來了,明日還會把她常用的東西都挪過來,她若是回羅府,那隻能睡在空屋子裡了。衛沉魚被人領進了廚房,稀裡糊塗地做了一頓晚飯,甚至她還烤了幾隻麻雀當野味。“味道不錯,以後晚膳就由你來?”他歪了歪頭,似乎在徵求她的意見。“想都別想。”她又不是來當丫鬟的。“也對,那還是下棋吧,誰輸了誰做。”男人點頭。衛沉魚氣結,那還不是都她做!陳蘭兒嫁進了五皇子府,日子過得不鹹不淡。她是抱著網羅裙下之臣的心願活著的,竟然在太子身上失利了,這讓她無比氣餒。更何況太子乃是未來儲君,若是與五皇子一樣都迷戀她,這讓她有一種兄弟爭奪她的滿足感。可惜現如今夢碎了,好在岑小將軍即使安撫了她那顆失落的心,但她是個追球新鮮感和刺激的女人,岑小將軍還是太過無趣了。哪怕五皇子對她一直很好,她要星星都恨不得摘給她的狀態,但是她依然不滿足。於是陳蘭兒開始搞事了。衛沉魚這幾日一直隨著國師進宮,原來是替五皇子妃診脈。“蘭兒如何了?可有什麼大礙?”五皇子坐在一旁,握住了陳蘭兒一隻手,滿臉都是焦急。“無礙,五皇子妃有喜了。”國師診完脈就收回手。衛沉魚知道他為了當好邪教頭子,必定是各個方面的知識都涉獵一些的,診脈也完全沒問題。“當真,蘭兒,我的好蘭兒,我要當父親了。”五皇子用力地抓住她的手,滿臉都是喜笑顏開的表情。這會子正好是請安的時候,帝后與太子、太子妃都在場,其他人臉上倒是沒什麼驚喜的表情,甚至太子殿下看向陳蘭兒,完全是一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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