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全部給她看了。在項震的口中,齊琛變成了很厲害的存在。家裡是做茶葉發家的,書香門第出生,文化人,造詣和水平很高。會喝茶,會賣茶,也會泡茶。他泡的茶很香,步驟很正宗,動作很優雅。在國外,還被人拜過師,被稱為很年輕的茶道大師。針對項震說的這些話,張曼當場就覺得有點不著調,提出質疑:“他眼睛看不見,怎麼泡茶?”項震也很無奈,霍啟真找到他的時候,也就是這幾天的事,告訴他,無論如何都必須幫他做到一件事。那就是,如果當張曼懷疑起他的身份時,一定要告訴張曼,他究竟是誰,是齊琛,而不是別人。有點拆東牆補西牆的感覺,項震只能硬著頭皮回答:“聞味道,茶葉的香味都不同,他可以依靠香味來區分……”“而且,”項震又硬著頭皮說,“當年人類都認為,月球是遙遠不可及的存在,登月計劃根本是無稽之談。可這不也實現了嗎?”終於暫且打消了張曼的疑慮。張曼鬆了一口氣,回來的路上也一直在想這件事。如果她不相信項震,就不會特意在會面的時候,問他關於齊琛的問題。但有時候現實,不得不逼得她多留一個心眼。萬一齊琛恰好就是什麼綁匪,或者殺人狂魔呢?沈欣媛從小到大受到的災難,夠多了,張曼都有點懷疑,沈欣媛是什麼黴運體質。好在項震拍胸脯保證過,說這世界上的隱藏犯罪很多,任何時候,都有可能遇到危險。作為人,必須要學會好好保護自己。但他以人格擔保,“齊琛”那個人,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加上霍啟真的眼睛,在她的面前一直以來都偽裝得很好——裝得太像是一個盲人了。連張曼也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張曼換好鞋,走進去,看到只有齊琛一個人坐在客廳,不免奇怪地問道:“欣媛呢?”一旦走近了以後,她又注意到一個小細節,霍啟真的襯衣竟然有些溼。外面晴天高照,不可能發生下雨被淋溼的情況。她微微皺了眉,又仔細觀察他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