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說什麼?我這幾日一直在華山習武,有我爹孃證明!”嶽靈珊辯白道。“啊,想起來了,剛才一進門,我見嶽姑娘的裙角似乎也繡著這樣式的圖案。”錢小橋笑眯眯的看著嶽靈珊。眾人當即向嶽靈珊的裙角看去,那仵作也看了過去,心有懷疑,斯文的走到嶽靈珊面前,禮貌的詢問:“這位姑娘,不知在下可否……”左冷禪哈哈大笑:“江湖兒女,不拘小節,驗看一下裙角而已,看吧。”嶽不群的臉色當即黑了下來,嶽靈珊急得臉通紅,向後躲了一下,最終點頭承認那是她的帕子。“這有什麼,小女長得貌若天仙,二徒弟愛慕於她,趁機偷她的手帕也未可知。”錢小橋早料到嶽不群會強詞奪理,不過已經不重要了,任他如何解釋眾人在心裡頭都早已經推敲出華山派對福威鏢局另有圖謀。嶽不群解釋完,又怕大家不信,轉而對大徒弟令狐沖道:“你和大家說實話,你是不是也喜歡你小師妹?”眾人皆望向令狐沖,錢小橋早注意到他了,長得不錯,也算英俊瀟灑,只可惜審美拙了點,非喜歡嶽靈珊,愚忠於嶽不群。令狐沖紅了臉,支支吾吾的猶豫半天,終於緊閉上眼大聲道“是”。眾人一陣鬨笑,令狐沖的臉色十分窘迫,深深的低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嶽不群見女兒擺脫了嫌疑,生怕再有人問出什麼來,指著勞德諾被震碎的心臟,大聲道:“我相信這位林姓小兄弟所言,勞德諾並非是福威鏢局的人害死,而是被青城派的人害死的,這分明就是青城派餘掌門的獨家絕學摧心掌!”餘滄海早料到會被指認,也不打算解釋,狠拍桌子,吼道:“活該他死,他傷我兒子餘人彥一條大腿,我要他的狗命不為過!”“既是如此,餘掌門報仇為何將屍體拋入我福威鏢局的牆外?我們福威鏢局可沒有得罪您哪!”林震南故意擺出一副苦臉,意思他蒙受了不白之冤。“這確實在下的錯,可巧碰見這孫子在你們牆外監視,我便出手收拾了他!”餘滄海回答。“監視?”錢小橋重複,審視的看向嶽不群。“信口雌黃!分明是你失手殺死我徒兒,怕我追究與你,便往我們華山派潑髒水!雖然勞德諾因違反門規,前日已被我逐出師門,但我相信他的為人。”嶽不群說道後面,不忘添一句徹底給自己擺脫干係。“爹--”嶽靈珊皺眉,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二師哥分明是為了幫她才上了那餘人彥,如今他為了自己死了,卻還要揹負背叛師門的罪名,有些太過了吧。嶽不群偷偷扯一下嶽靈珊的袖子,皺眉警告她不要多言。眾人心裡明鏡的,但嶽不群已經如此耍賴他們也不好再做糾結,有什麼事兒暗地裡去解決!嶽不群和餘滄海互相擠兌一番,意欲散場,就聽見有人清脆的喊出四個字“辟邪劍譜”。二人心中皆是一顫,激動地尋聲望去,說話之人正是當今的武林盟主左冷禪。作者有話要說:喵,看看我勤勞的更新,o(≧v≦)o~~好棒滴,是不是? 笑傲--女林平之嶽不群和餘滄海一聽這四個字挪不動步子了,他們苦心算計多年不就是為了這個辟邪劍譜麼,左冷禪突然提起辟邪劍譜,必然是和林家有什麼協商,他們當然不能走。恆山派的儀琳等人走到門口,突然發現令狐沖不見了,也跟著找回來。“什麼辟邪劍譜?”嶽不群假裝不經意的一問。“嶽掌門玩笑了,連本王這個江湖外人都知道林家的寶貝辟邪劍譜,你會不知道?”璟川鷹眼般的目光射向嶽不群。嶽不群假笑幾聲,捋著鬍子斯文道:“辟邪劍譜我們誰不知道,我的意思是左盟主突然提起這個的意思是——”“並非我有意提起,是貴鏢局派人來請我之時,說原因有二,一是出面斷定福威鏢局的清白,二是辟邪劍譜。如今這死人的事兒解決了,咱也該說說這辟邪劍譜。”左冷禪陰險的笑著,目光先是落在了林震南夫婦身上,見他夫婦二人目光閃躲看相同一處,便隨之也看了過去,正是她們夫妻的寶貝兒子林平之所在。”呵呵,福威鏢局什麼時候易主了,叫你個毛頭小子說的算?”林震南欲護子辯駁,被錢小橋搶先一步回答了左冷禪。“自古英雄出少年,左盟主切不可小瞧了晚輩。”眼前少年半開玩笑的說出此話,卻是神情淡定,舉止異常優雅。確如他所言,自己不可小瞧了他,這孩子看似是個好苗子,可到底也是個孩子。左冷禪似回想起當年自己的年少輕狂,有了認同感,哈哈大笑起來。“林震南,你有種,有個好兒子!”林震南神色一滯,心想左冷禪這話算是誇獎麼?“相信以左盟主的雄威和影響力,必然早知道我們林家已成為武林中某些貪婪之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他們恨不得將福威鏢局處之而後快以將我們林家祖傳的辟邪劍譜據為己有。我們林家至今仍可完好無缺的活在這裡,只因我們行事謹慎未給這些人一個殺人的藉口,但這一日遲早會來。與其坐等被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