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知道如意這丫頭是黛玉身邊的,估摸這丫鬟的歲數確實到了平常姑娘家該婚配的年紀,但是丫鬟畢竟不是平常人家的姑娘,要伺候主子的,倒是可以等一等的。既然妻子想這麼早給她配人也算是恩惠,便問了一嘴對方是什麼人,是配到外頭,還是配到家裡的奴才。“瞧我,竟忘了說新郎了。正是咱女兒的先生賈雨村,我看他們郎情妾意的正合適。”錢小橋一句點到林如海的心裡。郎情妾意?如意一直陪著黛玉上學讀書,賈雨村必然常見她……林如海立即明白二人的關係了,心裡頓然厭惡至極。林如海蹙眉,看向神色和他同樣嫌惡的夫人,他已經不需要再張嘴細問什麼了。隔日,賈雨村因女學生這兩日請假不上課,閒得無聊便發懶起來晚了。他才叫人端水進來,就見林府的小管事林明笑著進來了。賈雨村慌忙的擦把臉,趕緊請林明坐下,林明謹慎的退後一步,沒坐。“林兄弟今兒氣不順?”賈雨村不解,見林明的臉色確實不大好,熱情的勾住他的肩膀:“行了,甭管什麼事兒彆氣,我請你吃酒去,吃完這頓酒我林兄弟以後辦事必然會有福星高照。”“哼,你確實應該請我吃酒,卻不是普通的酒,是喜酒。”林明輕笑一聲,拍拍手,林明的妻子便領著穿一身紅緞掐牙背心的如意進了門。如意頭上戴著兩隻明紅紗花特別扎眼,紗花大的幾乎蓋住她整個髮髻,有點誇張,甚至很滑稽。作者有話要說:日更按時奉上——撒花可以有,(__) …… 紅樓--賈敏再觀如意那張臉,臉蛋子上特意撲上一層細粉,打了紅紅的胭脂,白中帶紅的確有幾分姿色,只可惜小娘子哭紅了眼,見了未來的丈夫仍是不停地抽鼻子,委屈的不得了,很是煞風景。“這是,”賈雨村不明白。“老爺太太諒你教導大姑娘有功,特賞的。”林明說罷,帶著媳婦關門走了。有這好事,賈雨村不敢相信的看著年輕漂亮的如意,他對她早就有心了,不禁伸手摸了她粉嫩的臉蛋子。如意扭過頭去,很不情願。賈雨村奇了怪了,之前他教女學生的時候,這丫頭總是有意無意的用眼神兒勾搭她,如今遂了願了倒和她玩起貞潔烈女那套。賈雨村昨晚喝了酒,今兒又是剛起,加之他許久不曾和女子交合,下半身那東西早就蠢蠢欲動。正是飢渴的時候,有人現巴巴的端上一隻肥鴨哪有不享受之說?賈雨村當即抱緊了如意,也不管她願不願意,纏著她入了榻,用男人的剛勁之力壓住她,三兩下的除去衣服,把事兒給辦了。如意本想和賈雨村解釋他們倆人情況不妙了,萬萬沒想到賈雨村猴急,先是調戲她,調戲不成反強壓,她痛得不行只顧著嚎叫,哪裡還記得之前的事兒。事畢,賈雨村溫言給她許諾了很多情話,既然木已成舟,她以後就只能靠著他了,只能順從的點頭。午飯前,林明過來敲門,叫賈雨村去前院見老爺。賈雨村以為自己的機會到了,興沖沖的去見林如海,一進屋見林如海沉著臉,方知是他誤會了。“一會林明帶你去賬房支銀子,這個月還差九天,權當整月給你了,你不必急,黃昏前搬走即可。”林如海懶得看賈雨村那腌臢之人,背對著他面牆說話。走?賈雨村驚詫的看著林如海的背影,他沒聽錯吧,溫潤如玉的林大人要趕他走!為什麼?憑什麼?賈雨村快速思考了一圈兒,意識到問題出在瞭如意身上,難道如意並不是林大人賞給他的?不好!八成是他們夫婦誤以為自己和那丫頭有什麼,故才將那丫頭塞給自己。賈雨村極力為自己辯白:“大人,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和如意姑娘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我不知道你們以前如何,但現在肯定是不清白了。”林如海側首,睃了他一眼,鄙夷至極。賈雨村本欲再解釋,看了林如海那神色,閉上嘴,如今他再解釋什麼都沒用了。賈雨村畢竟是個讀書人,以前還做過官,骨子裡是極有尊嚴傲氣的,既然對方已經如此,走就走,有什麼的!賈雨村也沒什麼好臉色,當即轉身甩袖而去。他回屋簡單收拾了行李,去賬房取了錢便走。他才從林如的小後門出去,就看見對面柳樹下背對著他的站著一名衣著鮮豔的女子,頭髮整齊的束起,露出一段白白的脖頸,令過往的男人們瞧得燥得慌。賈雨村正納悶那女子似有些眼熟,便見她轉過頭來,竟是如意。如意一見賈雨村,淚汪汪的眼眸子燃起了希望,她快步跑到賈雨村跟前。“爺,我們以後怎麼辦?”賈雨村一聽如意話裡的意思就明白了,林家人把她也趕了出來,現在他和他是系在一起的,誰叫他早上沒忍住上了她的。既是男人,就得負責。賈雨村掂量手裡剩下的銀子,嘆息了一聲,他目前沒有差事做,又帶著個拖油瓶,不好去住花錢的客棧了。於是賈雨村帶著如意,去揚州城的平民區找了間老百姓的小土房租下來。因心情不爽快,賈雨村丟給如意二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