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橋迅速倒茶,退到一邊。“楊蓮亭,我問你,你喜歡誰?”“當然是東方教主了,”若是換別人剛唐突的問他這個,他必將此人給劈了。但是林平之不一樣,至於為什麼不一樣他也不知道,就是莫名的覺得他不同。楊蓮亭想著想著痴痴地笑:“也有點喜歡你!”錢小橋頓覺得五雷轟頂……所幸楊蓮亭對她的感情僅僅是停留在‘喜歡’的程度,並沒有表達什麼過分的事情,‘喜歡’是個麻煩,同時也有優點,楊蓮亭會莫名的表示贊同錢小橋的建議。月餘,錢小橋已經幫助楊蓮亭收服了大部分的教眾,多數運用了他前一個任務的管理知識,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給予他們事兒做並有好處拿,叫他們忙得無暇東顧,且安於過目前的滋潤日子。江湖人也是人,吃飽穿暖有老婆暖被窩,誰會願意去參加那些腥風血雨的冒險事?楊蓮亭本就是順從林平之的話而已,從沒想過日月教的人會如此的尊敬和聽命於他,連以前那幾個瞧不起他的長老對他的態度也客氣了。原來暴力並不能真正的服眾,以德服人才是最重要的。楊蓮亭感激上天派林平之給他,點醒了他,他發誓以後會向林兄弟多多學習。思及此,楊蓮亭心一跳,臉紅了。他痴痴地抬手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驚訝於自己身體的變化……任我行掏出梅莊的訊息傳來的時候,錢小橋正在和東方不敗、楊蓮亭把酒言歡。東方不敗見證了心上人的改變,楊蓮亭少了往日的暴虐,特別是得到日月教大部分人的認可和支援,這令他甚感欣慰。東方不敗將功勞歸功於林平之身上,意欲和她結拜為姐妹。香案擺上,任我行逃跑的訊息就來了。東方不敗氣得一手拍斷香案,楊蓮亭心疼的揉搓東方不敗的手,表示一定會動員全教的人將任我行滅口。東方不敗點頭,感激的看向楊蓮亭。錢小橋不解,以東方不敗的智商他明明知道楊蓮亭殺不了任我行,卻由著他去做。東方不敗如果想殺任我行,早在十二年前為什麼不殺?囚禁他的十二年也可以殺,他沒有,一直都沒有動手,而且將任我行的女兒一手養大,養了十二年。任我行性情暴虐,稍有不如意就會要人命,東方不敗作為任我行的屬下或許怕了,故此才推翻政權自立為王。而對於任我行,他存在這愧疚,所以沒殺他,所以養著她的女兒。東方不敗從沒有想過殺任我行,但楊蓮亭提出殺他的時候,他沒有異議,是因為東方不敗知道楊蓮亭帶領的那些烏合之眾根本殺不了任我行。他這樣做,大概是為了讓楊蓮亭心裡覺得舒坦,讓楊蓮亭覺得自己的存在很有意義。這隻會讓誤會越來越大,錢小橋不太贊成戀人之間這樣溝通。“草率的結果只會讓人付出更大的代價。”楊蓮亭重複這句話,覺得很有道理,卻不懂到底是怎麼有道理。“什麼代價?”“比如讓你和東方教主沒好日子過。圈禁十二年,正常人都會瘋,更何況任我行本來就是個瘋子,你覺得他會放過東方教主麼?你覺得日月教裡這些小嘍囉會擋住他的進攻麼?”楊蓮亭皺眉,他不知道任我行是什麼樣,但他聽過他的威名,似乎是個很厲害的人物。剛才的話他說的確實草率了,這些教眾去殺也是白白送死。東方不敗皺眉,不語,呆了一會讓,他轉身回到榻上躺著,繼續繡花。他的牡丹圖快繡好了,回頭正好可以給蓮亭做一身衣裳。楊蓮亭懸著心出去吩咐教眾好好守著黑木崖,一旦有風吹草動,及時來報。“十二年了,東方教主沒有出過黑木崖半步,卻不代表外面的腥風血雨不會吹進來。東方教主或許不怕死,可您不怕他受到傷害麼。”錢小橋知道東方不敗的軟肋在楊蓮亭身上,原著裡黑木崖的戰鬥,也是因楊蓮亭收到任盈盈的威脅,他分了心思才會敗給任我行。即便沒有這個支線任務,錢小橋對任我行的印象也不好,這個男人殘忍狠也就罷了,但他竟然可以用女兒的姓名去威脅令狐沖為他辦事,親生女兒都不在乎的人,還會在乎什麼,還會有什麼情感?這個人為了權力,為了一己私慾是可以殺任何擋路的人的,不怪東方不敗當初率先出手拿下了任我行,確實是任我行這個人太可怕了。過了幾日,日月教的探子來報,任我行和任盈盈、令狐沖已經在來黑木崖的路上了。錢小橋納悶了,這回又是原著的慣性作用?這次楊蓮亭並沒有派人去迫害恆山派,也沒有意圖殺害任我行和令狐沖,為什麼令狐沖和任盈盈也來了。東方不敗養了任盈盈十二年,任盈盈就一點都不念舊情?這原著的慣性也太大了點吧。兩日後,錢小橋沒等來任我行的訊息,反而得到了華山派的一個大新聞。嶽不群受餘人彥為華山派弟子,並且答應餘人彥把女兒嶽靈珊嫁給她,已定於三日後大婚。錢小橋聽到這個訊息的 笑傲--女林平之錢小橋備好了酒菜,等著向問天、任我行、令狐沖和任盈盈的到來。任我行等四個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