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機場打車回學校,已經是下午四點了。這一次她沒有提前回來,應該不會有什麼j□j。錢小橋想到這,拿出鑰匙準備開門,手停頓一了下,錢小橋收起鑰匙轉身提著箱子進了電梯。下了公寓樓,左轉不到百米的距離便有一處本地連鎖的房產中介。“小姐,你是要租房子麼?”屋子裡的中介小姐一見著有人在看他們的傳單,立即熱情的跑出來介紹。“這套挺好的,租金才兩千六,傢俱什麼的都齊全。小姐您是學生吧,如果和同學合租就更划算的了。”“我要賣房,”錢小橋掏出鑰匙交給中介人員,直接進屋寫下地址和電話。“需要什麼資料聯絡我,我會盡快準備。”“呃……好!”中介小姐愣了一下,趕緊幫忙填表登記,詢問價格。“就按市場價來,不過傢俱有點髒了,賣房的喜歡就要,不喜歡就扔掉。”錢小橋說完,轉身離開。託著行李箱就近找了一家整潔乾淨的小賓館,然後帶電話給同學小米:“我想搬回宿舍住段時間,學校能不能辦?行,那你先幫我問問。”第二天,錢小橋將電腦裡早準備好的保研資料列印,交到學教的教務處,然後去導師那裡報道,看看她還有什麼事兒可做。張教授找了半天,把之前一個他挺感興趣的客課題方向丟給錢小橋。“到你畢業之前基本沒什麼大事兒,查一下相關資料瞭解情況吧,等你讀研的時候打算叫你負責做這個,當然,前提是咱們院長能把明年的研究資金談下來。如果還是縮緊開銷的話,就只能找企業贊助,這個課題太前沿,需要的材料和裝置比較多,也比較貴……”“明白。”錢小橋淺笑,眼盯著嘮叨不停地趙教授覺得好親切。張教授是他們生物工程系的研究骨幹,是一門心思鑽進科研裡的老學究,科學對他來說比吃飯都重要,痴迷研究到全年無假期,連大年三十、初一都不帶回家的。去年張教授能回家過年,多是師母苦求著幾位師兄,硬把老教授抬回去的。“反正你也沒事兒,多去實驗室走一走,陪陪你師兄師姐他們,據說他們心裡苦。”張教授一本正經的推一下鼻樑上的眼睛。“心裡苦?”錢小橋強忍著笑,問教授從哪兒聽說的。“咳……昨天,我去實驗室視察情況,無意間聽說的。這年頭你們這些孩子們還怎麼心理壓力重,不堪負荷,我今天看新聞就有個跳樓的,真搞不明白現在的年輕人想什麼。小橋啊,你幫老師調查調查,看看她們為什麼會心裡覺得苦。”“嗯,我知道了,教授放心,師姐師兄們心理素質絕對是剛強的。”“呃,但願如此吧,可別出什麼差錯,有意見提就好。”張教授唸叨完,又想起個事情,和錢小橋道:“上次你跟我說曾以的事情,我考慮了一下,覺得他的成績不算優秀,不過他這篇論文可以寫還真不錯,我考慮——”“教授,這是我的論文。”錢小橋看一眼論文,目光冷下來。這確實是她幫曾以寫的論文,她現在沒必要幫他了。“你的?那怎麼會是他發給我的?”“我想是弄混了吧,您也知道,我前段時間和他談過戀愛,我有把自己的論文拿給他參考。”“噢,原來是這樣!”張教授點頭,一琢磨不對了。“怎麼,聽你話的意思,你倆分了?”“嗯。”錢小橋笑了笑。“為什麼?當然,你不告訴我也沒關係,你們年輕人的戀愛自由嘛。”“合久必分,大概應了古人言。”錢小橋煩透了曾以,但她不想在教授跟前說他劈腿什麼的。不能因為別人對自己的傷害,而拉低自己的素質底線,她很想做個公私分開的人。再說劈腿而已,她就當長教訓了。對於錢小橋來說,沒有什麼比父母健康的活著更重要了。“分就分了吧,不管你們分不分,你老師我對他的評價都是出於客觀。”張教授慈祥的笑道:“我依舊欣賞你,是個好苗子,不過希望你下次談戀愛眼睛看準點,一發擊中!”“借您吉言!”錢小橋笑嘻嘻的從包裡掏出一個用五彩線編製成串漂亮的貝殼。“旅遊紀念。”張教授看著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才點頭笑著收下。目送錢小橋離開,他立即拿起電話撥給曾以:“你這孩子,做事兒馬馬虎虎的,快把你的論文發給我,交錯了,你交的是錢小橋的論文……”錢小橋剛出教學樓的大門,就看見曾以瘋一般的跑過來,氣還沒喘勻,就發瘋似得問責她。“錢小橋你有毛病啊!為什麼關機?為什麼不回電話?為什麼提分手?”曾以擺出一副無辜的面容,歇斯底里的咆哮,好似受了很重的情傷。錢小橋冷笑,回頭看著來來往往伸脖子看熱鬧的校友,還真替曾以丟臉。“我不想和你廢話,曾以,你做過什麼事心裡清楚。”“我做什麼了?你到說啊?沒有證據別冤枉好人,錢小橋,我多愛你你心裡不清楚麼,我寧肯一個月吃泡麵,就為了給你買一盒你愛吃的巧克力,以前暑假你在家說想我,我當時就買火車票站到b城出現在你面前,這些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