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找機會把他帶過來最好。助理還沒要彙報，他從兜裡掏出塑膠袋，倒出幾塊碟片的碎片，“今天早上有個男的見他，送他一張碟片，然後倆人就爭吵拉扯。人走了之後，杜子歡就把碟片掰碎，扔進垃圾桶裡。”慕遠清看著碎片，謹慎地琢磨了下，低聲吩咐助理將這個碟片拿去技術部分析，看看能不能恢復其中一部分內容。傍晚的時候，慕遠清得到了殘缺的影片片段，影片雖然斷斷續續的只有五秒鐘，影象不是很清楚，但慕遠清憑著僅有的畫面就猜出這張碟片的內容了。之前在咖啡館，他和老爺子就得到過一張碟片，是杜子歡和慕馳騰幹那種事的影片。這張碟片和那張應該一模一樣，又或者過程更加全面，是張完整版。慕遠清本以為杜子歡留下這張碟片的目的是威脅他們，現在看來，貌似他也被人威脅了。至於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還得當面跟杜子歡對質。晚上8點，杜子歡被人請到了慕遠清的辦公室。他發現慕遠清的眼神裡夾雜著幾分探究之意，就知道事情進展的很順利了。馳騰集團的人對他死揪著不放，禾永豐又像條癩皮狗黏著他。兩方都屬性一致，把他們湊在一起鬥正合適。“杜先生，見你一面不容易。”慕遠清用紫砂壺為他倒了一杯茶，伸手讓了讓。“有事就說。”杜子歡不想久留。“之前把馳騰辭退你的影片傳上網的人是不是你？為了報復慕馳騰？”杜子歡抬眼，漫不經心地打量慕遠清：“如果換做是你，你會怎麼做？”慕遠清笑道：“聰明人只會做聰明事，馳騰集團勢力很大，你這樣做就算報復了慕馳騰，自己也不會有好下場。如果是我，我會選擇更加明智的方式。”“所以？我有那麼傻麼？”杜子歡垂眸，冷笑兩聲，語氣裡帶著輕蔑。慕遠清打量杜子歡，的確絕色，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特別吸引人！但他是個直男，杜子歡的美貌對他不起作用。況且在大是大非面前，慕遠清永遠是利益第一，六親不認，何況杜子歡只是個陌生人。“我如果真做了這件事，你覺得我還有膽子留在濱海麼？”杜子歡沒有用肯定的語氣來描述任何一件事，只是不停地用反問句來引導慕遠清。他見慕遠清還是存有懷疑，就理直氣壯地丟擲第二波問題。他沒有撒謊，當然底氣十足。他不需要裝模作樣，讓對方再厲害也抓不到他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