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半,讓我變得更好。”簡瞿看眼簡瞿,笑眯眯地回答。女孩切了一聲,罵簡瞿小氣,氣鼓鼓地轉身走了。☆、 哥有專業電話技巧這幾天很難熬,就算是在考場上,他腦子裡的一些囉嗦無聊的想念都沒停止過。杜子歡無時無刻不在腦子裡設想,如果再見到簡瞿之後,他該說什麼話出來,一定要做什麼去。但是當簡瞿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杜子歡突然又一肚子話往外衝,結果最後到嘴邊的時候卻一句都沒有了,因為他腦子一激動,就一片空白,想不出什麼,索性就選擇了沉默。表白真的是一件特別難的事。千言萬語,只化作了一抹淺笑掛在嘴邊。杜子歡走上前兩步,笑著面對著簡瞿。“你爸爸身體怎麼樣?”“你考試考的怎麼樣?”倆人同時脫口而出。杜子歡哈哈笑起來,拍了拍簡瞿的肩膀,“我考得很好,考上肯定沒問題,能不能拿第一還不確定。”簡瞿還是第一次看見杜子歡露出這麼燦爛的笑容。印象裡他一直是沉默寡言,疏於表達情緒的。是因為這次短暫的分別,變了麼?簡瞿心底隱隱愉悅起來,他知道這代表著什麼,說明他在子歡心裡的不同。簡瞿開心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他衝杜子歡曖昧的眨了下眼睛。“我父親那邊也很好,病情已經穩定了,你不必擔心。”杜子歡納悶:“為什麼不多留幾天陪你父親?”簡瞿突然抱住了他,擁得很緊。杜子歡感覺自己幾近窒息了,但心裡卻有一股崩騰不息的幸福流到處亂撞,令他特別想要沉浸在這樣的感覺中。他想他已經知道簡瞿提早回來的原因了。但對於簡瞿生病的父親來說,似乎有點不公平了。杜子歡在心裡跟他老人家小小的道了個歉。因為倆人顏值過高的關係,相擁的場面引得來往行人駐足側目。有的甚至偷偷拿出手機,想要拍一張。不過後來那個身高稍矮的帥哥似乎不太高興,一個眼神兒瞟過來,冷颼颼的,感覺天都下雪了。好怕!還是快跑吧!杜子歡有點不適應被這麼多陌生人行‘注目禮’,提醒簡瞿鬆手。簡瞿還是死抓著杜子歡瞿不放。杜子歡就掐了簡瞿腰一下。簡瞿又癢又痛的鬆開手,笑得一臉燦爛。之後,他笑著開啟車門,讓杜子歡上車。杜子歡很不給面子的走到另一面,自己開門進去了。“請你不要忘記我也是男性,別把我當嬌嬌女看。”簡瞿舉手表示錯了,然後抖了抖眉毛,透過後視鏡看著坐在後座的杜子歡,開玩笑的問:“那麼老闆,請問去哪兒?”“司機這麼帥,是去酒店比較好,還是去……小樹林?”杜子歡微微挑眉,一本正經的板著臉和簡瞿開玩笑。簡瞿被他逗得不行,笑著把車開向市中心。杜子歡下車之後,才發現他們還真來了一間五星酒店。簡瞿正把鑰匙交給服務生。杜子歡斜眼瞟他:“你還真敢來?”“其實我更偏好樹林那個。”簡瞿對杜子歡眨了下做眼,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後倆人一起進了酒店。杜子歡毫不猶豫地撥掉簡瞿的手。簡瞿笑了笑,厚臉皮的又抬起胳膊搭上了。杜子歡抓住簡瞿的手,冷冷瞪他一眼。簡瞿卻笑得倆隻眼彎成了月牙兒。“子歡!”杜子歡聽見有人喊他,微微蹙眉,他尋聲看過去,果然找到了聲音的主人閔博文。“閔總,真巧啊。”簡瞿笑容斂去了八分,嘴角只勾起一點點,禮節性地保持微笑。但這種看起來優雅親和的舉動,在閔博文眼裡卻都是諷刺。閔博文看了眼簡瞿搭在杜子歡肩膀的手,很介意的皺了下眉毛,目光遲疑有痛苦的掃了杜子歡一眼。他突然故作輕鬆地笑了,衝簡瞿聳聳肩,問他:“聽說你父親病了,似乎挺重的。你現在國內,是你爸爸的身體已經痊癒了嗎?那恭喜你了!”閔博文說完,嘻嘻哈哈笑起來。“他病情很平穩,正在康復中。閔先生真有心情說笑,閔太太才是真的病重,餘下日子不多的人。能煩勞你抽空,去探望探望你的髮妻麼?”簡瞿並沒有笑,他淡淡瞅一眼閔博文,眼中充滿了輕蔑。閔博文尷尬的收了臉上的笑容,有些窘迫地看一眼杜子歡,很想跟他解釋什麼。杜子歡卻客氣的對他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就走了。閔博文假裝無所謂地走到酒店門口,然後悄悄地轉頭,看著那對勾肩搭背的俊男,酸楚感從心尖蔓延開來,一直擴散到他的口舌。閔博文艱難地嚥了嚥唾沫,上車之後就開始煩躁的喝水。“會不開了,直接回綠蘿境地。”“閔總,還要在花房停麼,給太太買一束紅玫瑰?”司機問。閔博文嗯了一聲,就閤眼眯覺了。等到了花房,司機就按照之前的慣例,挑了一束他自認為最漂亮的玫瑰,放到後備箱裡,連表白卡片他都已經為閔博文寫好了。等到了家,閔博文就直接拿著這束花貢獻給自己已經臥床不起的妻子周琴茜。“博文,陪我兩天好不好。”周琴茜無力地把手放在閔博文的手背上,用力地抓了抓,但終究沒力氣抓住他。“親愛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