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歡“嗯”了一聲,讓包露露幫忙把花丟了,然後就進屋去了。杜子歡回屋後,上網查了下白玫瑰花語。代表有兩種意思:“你是聖潔”或“你是我的”;而五十朵白玫瑰的花語又恰好是“邂逅不期而遇”。……簡瞿今天去鄰市開會,到了晚上八點才回來。開門的時候,他看見門口的散落著幾片的白玫瑰花瓣,臉色立刻黑了下來。“子歡,有人給你送花?”杜子歡正在做試卷,沒工夫抬頭搭理簡瞿,只心不在焉的說了一聲“是”。簡瞿並沒有停留在這個問題上,而是笑著坐在杜子歡的身邊,補看今天的報紙。杜子歡還是沒抬頭,就是用筆頭指了指餐桌。簡瞿看見餐桌上的盤子裡有三明治,立刻坐過去吃光了。他突然起另一件事,跟杜子歡提:“警局那邊傳訊息過來了。那個姓裘的司機就是個拿錢辦事的,供不出什麼來。估計會拘留一段日子,計程車肯定是不能開了。”“嗯。”杜子歡的目的就是這個。光認錯是沒用的,只有讓他付出代價了才會記住教訓。這個道理,同樣會印證在閔博文身上。☆、 娛樂界無底線老總早上杜子歡準備走的時候,簡瞿還窩在沙發上睡覺。杜子歡乾脆叫醒他,打發他回自己家去睡。簡瞿剛睜眼有點迷糊,看清是杜子歡,他就笑起來,“不走,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你是寄生蟲,還是癩皮狗?別總煩我,幹你的正事去。剛創業就這麼閒,小心公司倒閉。”最近心煩的事太多,杜子歡想要一個人靜一靜,好好梳理一下。簡瞿天天來看他,真讓他覺得眼暈了。“公司已經倒閉了,就那個傳媒公司。”簡瞿說的時候口氣風輕雲淡,感覺關閉一間公司就像掉了一根頭髮那樣容易。杜子歡:“……”對待像簡瞿這種有錢任性的非正常物種,完全沒必要溝通,因為無法溝通。杜子歡決定不理他,彎腰穿鞋準備走,卻被簡瞿突然從背後面抱住了。簡瞿上身沒穿衣服,露著他結實的腹肌,下面就穿著薄款的短褲。杜子歡很容易就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管好你家的鳥!”“它想——回家。”簡瞿饒有興致地指了指他家‘鳥’的‘窩’,然後問杜子歡願不願意讓他家的‘小動物’回窩暖和暖和。“天熱,我看把你家的鳥放到冰箱裡冷凍一下會更爽。”杜子歡說完,就拍了拍簡瞿的肩膀。簡瞿下意識地垂眸往下瞄了瞄,真感覺有點涼了。杜子歡“嗙”的一聲關門走了。簡瞿回神了,衝著已經緊閉的門揮了揮手,“再見,子歡。”九點整,簡瞿剛來到地下停車場,助理就來電話了。簡瞿表示今天他誰都不見,有私人安排。新任助理羅妙妙很為難,委婉地跟簡瞿表示今天有兩個日程很難推。“所以呢?”羅妙妙:“您今天能不能稍微騰出點時間,見一見這兩位老闆?”簡瞿一改之前溫和儒雅的態度,話說得涼颼颼的,“我僱你來是讓你去解決問題,不是讓你來說服我的。所有日程的都推掉,改日約。”電話那邊的羅妙妙立刻道歉,趕緊去辦。簡瞿開車直接前往市郊的綠蘿境地。閔博文之前送給簡瞿居住的別墅就在這。其實閔博文在這棟小區裡還有一套別墅,更為豪華,別墅裡面住著的人正是閔博文的老婆,周琴茜。……因為綠蘿境地距離市區比較遠,他的公務又繁忙,所以閔博文一週只有三天會住在這裡。簡瞿到訪的時候,閔博文恰好不在,他就跟周琴茜聊了聊她最近的病情。周琴茜當年曾是叱吒娛樂界的金牌製片人,但凡經她手的電影沒有不火的。她手裡帶過的幾個明星,現在仍有兩個以巨星的身份活躍在娛樂圈。周琴茜是三年前診斷出腎病的,最近情況越來越嚴重了。但她仍舊會堅持每天化妝,衣著時尚。“我挺不了多久了。本來人到中年就已經半截身子埋進土裡了,現在有這種病,土已經到這,馬上就蓋頂了。”周琴茜用手比量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虛弱地咧嘴笑了。簡瞿問她多久透析一次。“一週一次,比女人的例假都頻。”周琴茜以現在的情況並沒有什麼心情說笑,但簡瞿是個特例,她非常喜歡這孩子,甚至曾想過把他認作自己的乾兒子。周琴茜笑著抓住了簡瞿的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感嘆不已。“年輕真好啊,阿姨真羨慕你。對了,你最近還沒跟你父親聯絡麼?”簡瞿一聽她提這個,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一半。不用簡瞿回答,周琴茜看也看出答案了。她笑了笑,也不像以前那樣勸簡瞿了。“唉,人各有命,都隨緣吧。”簡瞿轉移話題:“閔總最近對您還好吧?”“他?不就那樣麼,老夫老妻了,平淡如水,說不好到底好不好了。”周琴茜勉強的笑了笑,已經打不起精神了。簡瞿扶著她回臥房,讀書給她聽。簡瞿的聲音低沉而性感,比電視裡的播音員說話都好聽。周琴茜聽得悅耳,一臉挺知足的,一直在開心地笑著。後來她是真乏了,漸漸閤眼睡了。閔博文得到訊息急急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