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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親以前品鑑園林的眼光是差了點 ,卻也沒差到這等地步,而今怎麼了。賈璉忙委婉的跟賈赦解釋說這樣不好看。賈赦卻不聽,堅持這樣改動。賈璉隨即便想,莫非父親在故意挑釁二叔?“父親?”賈璉喊了三聲,接著勸賈赦道,“咱們這會兒趕緊把牆砌上,二叔或許還察覺不到。”賈赦冷笑,“胡說,你哪有什麼二叔。”賈璉無辜:“當然是二叔,我不明白您什麼意思。父親,您不會是要搶二叔的書房吧?”“誤會了,我可看不上你爹的書房。”賈赦掃一眼賈璉,揹著手就走了。賈璉愣了愣,方明白過來,老爺這是在罵他認二房作父。這種暗諷可比直接罵堵心多了,賈璉愧疚地追上去,忙解釋自己不是這樣的意思。“你若心向二房,便別來煩我。我寧願當沒你這個兒子,反正還有個小的,過兩日我就把他過到你繼母名下。”賈璉張了張嘴,震驚的看著自己父親。“父親,我不是……我是……”“閉嘴。”賈赦忽然想起什麼,問他,“你剛來找我什麼事?”賈璉緩了緩,便說起王熙鳳。賈赦蹙眉,“真以為你媳婦兒委屈,要你幫她出頭?管好你自己。”“父親。”賈璉悶悶道。豬毛這時過來回話,湊到賈赦耳邊嘀咕了小半天。“你昨兒晚上去了雅風館?”賈赦驚訝問。賈璉憑空被雷霹,腦子嗡地一下,他瞪向已經跑掉的小廝豬毛,僵著身子愧疚地低頭面著賈赦。“聽說這雅風館是京城 倒黴宋奚賈赦默默看了賈璉許久,見他情緒慢慢穩了下來,方道:“可要告訴你媳婦兒了,我家璉兒出息了,敢去雅風館和杜春笑鬼混。”他真怕父親招人去給王熙鳳報信。母老虎連他玩女人的事兒都容不得,若知道他玩男人,只怕會徒手撕了他。“父親,兒子給你賠罪,您怎麼懲罰兒子,兒子都受著。但只求您一件事,別告訴他。再說兒子真沒去幹什麼,只是昨天閒得無聊打發時間才……至於頭牌,您可別說笑了,兒子也沒有那個財啊,見他的人,都是達官顯貴,正經的朝中一品大員!”賈璉慌張求饒道。“一品大員?”賈赦挑眉。賈璉:“是,我在雅風館的聽人說,宋慕林常跟那裡的頭牌杜春笑廝混。”賈赦已然整理過京城貴圈的名單,這個宋慕林他知道,當朝國舅爺,今任武英殿大學士,本名宋奚,字慕林。賈赦從賈璉嘴裡也確認這條訊息之後,便叫豬毛等人去簡略調查這個宋奚的背景。自幼以神童之聞天下,十六進翰林,二十五任禮部侍郎,三十武英殿大學士。宋奚乃宋老相國的幼子,更是當朝宋皇后的親弟弟。據傳他九歲便有曹植之才,可七步之內成詩,今聖曾贊他“少聰慧,敏好學,非常人所及”。其父宋老相國當年有竭力輔佐今聖登帝之大功,後忠君勤政,剛正不阿,為國盡瘁。宋相去世後,帝王常常緬懷他,隆恩浩蕩必然蔭及子孫,加之宋奚本就惠學,因此他一直深受到當今皇帝器重。宋奚二十三歲娶妻張侯千金,可惜女人進門才不到兩月便死在府中,之後宋奚便一直沒有續娶。京城都盛傳他是情根深種,難以忘記原配所致。少年天才,名門之後,英俊又專情……這樣的謙謙君子卻好男風,妻子偏偏又早逝。賈赦覺得這是一個爆點,該查查。當日,賈赦弄了身很硃紅錦緞穿在身上,頭戴金冠,腰纏金帶,金戒指十枚掛手上。是夜,賈赦就歪著嘴,繼續大小眼,晃晃悠悠地甩著兩條腿兒,走進雅風館。天下妓院裡的老鴇子都有愛錢的共同點。賈赦這一身金燦燦的裝扮,自然引得老鴇子熱情招待。老鴇子一看賈赦這樣,就知道他是個有錢又傻又好糊弄的土財主,她便把館裡的美男們都叫了上來。但像杜春笑之類的頭牌,自然不會在列。賈赦早打聽過,見姓杜的少說也得一千兩銀子。浪費錢不說,這種事問當事人肯定也問不出什麼來。所以賈赦也樂得沒有他,挑挑撿撿,抓了個看起來最不起眼、膽子最小、且最好唬弄的少年。“就他了。”老鴇子愣住。“老子說要他,你沒聽見嗎?”賈赦一腳踩在凳子,粗嗓門地喊。老鴇子忙道歉賠笑,“原來您是喜歡嫩的,您可真有眼光,青山正是這裡面年紀最小的。”賈赦這才注意到這少年的年紀,好像才只有十二三歲,此刻正一臉畏怕地瑟瑟發抖。老鴇子生怕青山不懂事兒,莽撞得罪了客人,又威脅又警告地囑咐一通,方帶著人下去。“小的青山。”青山說完,哇的就哭了,給賈赦跪下,解釋自己只是個伺候人的小廝,長得又十分普通,並不適合接客。“你這身舊打扮,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還用解釋?我就有些話要問你,不會對你怎麼樣。你只要如實回答,我不僅放過你,還給你銀子。”賈赦說著就去扯青山的袖子。青山嚇得連連應承,把他知道的關於宋奚和杜春笑所有的事都說了。這二人果然來往密切。賈赦決定今晚就宿在雅風館,先看看情況。也巧了,他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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