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賈赦見他越介意便越不告訴他。宋奚不饒賈赦,硬拉他入懷裡,一邊解他的衣服,一邊不停地親吻著他的唇。這次他的攻勢比以往都猛烈,便是身下人聲音沙啞,狠勁兒地抓著他的胳膊示意他停止,宋奚也沒有停。直到賈赦終於出聲告饒,宋奚便又把之前那句話問了一遍。聽聞賈赦說是前者,宋奚自然開心,抱起賈赦,便把舌頭滑進賈赦的嘴裡,狠勁兒地攪弄。賈赦的身體很快就再次有了反應,二人復而又在榻上猛烈的折騰起來。睡了一覺後,賈赦才算緩了乏,卻仍舊懶怠,整個人無力地趴在榻上,不願起床。賈赦轉而卻見宋奚很精神地穿好衣裳,坐下來給他彈琴聽。賈赦便禁不住感嘆自己真的技不如人,體力不如人,所以才會此刻感覺整個人要散架了。宋奚:“你平日可以練練騎馬。”賈赦點頭,覺得自己是該找個愛好,好好運動健身。“一舉雙得。”宋奚頓了會兒,又補充了四個字。賈赦愣了下,臉騰地紅了,狠狠瞪向宋奚。宋奚則垂著眼眸,目光都在琴絃之上,一雙修長的手來回撥弄琴絃,優雅極美。賈赦轉即就忘了之前的怒意,把目光都放在那雙手上。這首鳳求凰,他該是一輩子都聽不夠。賈赦在心裡嘆了聲,便掙扎起身,和宋奚一起用了午飯。賈赦見宋奚放下了筷子,他也放下了,忙問他:“上次我問東平郡王這些姑娘是在哪兒買的,他卻沒有說。你說我要不要再找他,試探一下?”“該是不會說。”宋奚道。“你的面子他也不給?”宋奚笑,“我哪有那麼大的面子,官場之上,人與人之間多事是與委蛇。表面客氣誰都會,真到了正經事,誰都不會讓步。”“正經事?”賈赦挑眉。“早和你說了,燈籠和女色是東平郡王的兩大愛好。他八成還想從賣家手裡再討美人,而你的身份又是御史大夫,在朝堂上堪稱一顆災星,他當然不會告訴你。”“災星?”賈赦訝異地重複這個詞。宋奚禁不住又笑,“怎麼,你連自己這個新稱呼都不知道?”賈赦搖頭,沒想到自己在朝堂內影響力這麼大,竟然有這麼個令人忌憚的外號。倒是有點拉風,有種誰都不敢惹他,都要躲著他的感覺。這倒好,他以後耳根子能更清淨了。下午的時候,賈赦告別宋奚,要回榮府。宋奚還不肯,要留他繼續一晚。賈赦哪能依他,只甩了一句“我明天還想下地”便拂袖匆匆走了,獨留宋奚在原地自省。逢賈珍送鹿來榮府,聽說賈赦也在,便從賈母那裡匆忙出來,特來拜見賈赦。賈赦問了賈敬傷恢復如何,得知他人而今已經能下地了,賈赦便讓賈珍引路,去瞧了瞧他。賈敬正拿著一本煉丹秘籍躺在榻上看,聽聞賈赦來了,趕緊叫人扶他起來。賈赦進門見狀,忙讓他安歇,問他而今恢復的怎麼樣。賈敬便道:“一切都好,胸口也沒以前那麼疼了,四肢雖留了疤,好歹都能用,也不奢求什麼。倒是整日在這裡養病,不能在道觀內修煉,著實悶得慌。我琢磨著這兩日就回去。”賈珍忙道不可,還是該等把病養好了再走才叫人放心。賈敬便立刻訓斥賈珍多事。賈珍便悶聲低頭,不再說話了。他本來也就是客氣客氣,這些天父親雖然病在床上,但只要有他老人家在,到底是不如他當初一個人在家稱大的時候自在。“道觀還沒修繕,你回去也沒處可住,還是等你兒子把那邊張羅好了再回去。”賈赦道。賈敬愣了下,才想起自己道觀被炸壞的事兒,轉而瞪向賈珍,大有埋怨他沒有善後的意思。賈珍正要張嘴,賈赦便站起身意欲告辭,臨走又勸兩句,讓賈敬好生歇息。出了門,賈珍便不解地問賈赦:“赦叔剛剛為何不讓我告訴父親,那道觀早就修好了。”賈赦冷冷看賈珍:“明知道那他煉丹吃是送命的壞事,你還想做不孝子?”賈珍癟嘴,不服氣地嘟囔:“該說的我可都說了,是他老人家堅持回去,我能怎麼辦。”“有時為了他好,用些非常之法也不是不可。”賈赦道。賈珍不解,探問賈赦是何意。“那些丹藥,你父親既如此在乎,必是都帶回來了?”賈珍點頭。“想個法子,讓他明白這些藥有毒,能毒死人!”賈赦提點道。賈珍愣了下,眼珠子轉轉,然後直點頭,表示明白。“可若這般,老爺他便會在寧府常長住了。上頭便多個人管自己的,我又是何苦呢。”“混賬東西,明知你父親會吃藥而亡,你還假裝不懂,這和親手弒父有什麼分別!”賈珍憋著嘴,做出一副老實不吭聲的樣,但臉上其實沒有表現出多少愧疚之意。賈赦見狀,便嗤笑道:“倒是我的錯了,竟覺得你有救。也是,一個連自己妻妹都能惦記上的男人,早就沒什麼廉恥心,和畜生一樣。”“赦叔!您怎麼能、怎麼能……這樣說我?”賈珍滿臉不可思議,驚訝的看著賈赦。“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就憑你而今這樣,我弄死你也可。”賈赦眯著眼,冷冷瞪他,“你又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