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透過書籍自學了幾招旁門左道。賈赦立刻命人去查文淵閣內可否藏有關於蠱心術一類的書籍。 第一狗仔文淵閣的人應賈赦要求,在書閣內仔仔細細排查了兩邊, 卻並沒有找到相關的書籍。賈赦便親自去了一趟文淵閣, 直接從二十年前文淵閣登記入冊的書籍名錄上翻看, 翻閱了大概小半個時辰,便找到了六本和蠱心術相關的書, 如《祝由秘術》、《攝魂大法》等等。但文淵閣的小吏們依照這些名錄上的記載,去相應的書架上去找,卻並未能找到。“會不會是前兩年整理書閣時, 有人把這些書處理了, 卻並沒有在名錄上劃掉?”跟著賈赦來湊熱鬧的秦中路, 提出質疑道。文淵閣編修黃準道:“這不大可能,文淵閣的藏書歷年都是隻增不減, 任何人未經允許都不許擅自移除藏書, 移書這種情況近百年來都沒有過。”賈赦聽文此話, 便遞了剛剛獲批的允准令牌, 進文淵閣檢視。賈赦從文淵閣一樓看起,除了擺放的一列列書架, 以及窗邊裝飾的幾盆花, 並無什麼特別之處, 之後的二樓、三樓、四樓和五樓也是如此。賈赦又登上了第六層的頂樓。期間編修黃準還和賈赦細說道:“文淵閣是機密重地, 便是打掃人員, 也一直是精簡到最低數,一閣一人。當年張白負責打掃的就只有這棟藏書閣。如果閣內藏書減少,查不到名錄對應的書籍, 那勢必是被他偷帶出去了。”賈赦想了想,問黃準:“文淵閣這二十年來都不曾對過數目?”“藏書量太大,平常會定期對一些緊要機密的典籍,別的雜書倒不在監察之列。”黃準說罷,接著又跟賈赦表示,藏書閣單獨來往人員的時候,出來後都有人仔細的搜身排查,但也不排除時間長了,大家熟識,他們有偷懶的時候。賈赦覺得張白倒是不大可能把書帶走,若被搜身發現了,他的命說沒就沒,太過冒險。再者張白是從文淵閣出來不久後就用了催眠術,也不存在他學習一半需要帶書出來再溫習的情況,所以冒著生命危險把書帶到外頭去的做法其實意義不大,他那麼聰明的人不可能犯這種傻事。賈赦覺得書應該還在閣內,而證實這些催眠書確實存在,正是破解這樁案子的關鍵核心。賈赦負手在六樓走了走,發現這裡的佈置與下面的幾層並無分別,唯一不同的就是這裡是頂層,上有房梁。賈赦看了看靠牆的書架,又仰頭瞧了瞧房梁,讓人取梯子來,上去檢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