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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奇怪了,人怎麼還會憑空消失不成。”“爬牆吧,看看你們府中有哪一處地方好爬牆,可借樹使力。”李明達道。付家的家僕一聽,都知道什麼地方,趕緊帶著侍衛們去勘察。白天明這時候感慨道:“我記得梅花庵的案子,那幾個尼姑也是會爬房子上樑,相通之處越來越多了。”房遺直這時候,凝眸看著李明達,似有話要說。李明達挑了挑眉,意在問他為何不能立刻說,房遺直便把目光瞥向了一邊。李明達立刻明白是不好當眾說的話,便一本正經地打發人都回屋待命,她則走了幾步到房子的東邊。房遺直等眾人都進屋了,就走到李明達跟前行禮,接著小聲謝過一句,“令貴主擔心了。”“是擔心了不假,雖然明知道你一定會沒事。”李明達勾著嘴角露出一抹乾淨的笑,就問他到底有什麼事要說。“卻是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巧,”房遺直垂眸,“不知貴主可知辯機和尚,高陽公主身邊的辯機和尚。”李明達嚴肅地看著房遺直,“你這是什麼意思?”“不瞞公主,前段時間因為我不放心二弟,便叫人監視了高陽公主府,自然也就發現了高陽公主和這一位有不俗的關係。自然為了我二弟,我想揪出這個人,給不動聲色的處置了。這段時日因為事情多,便一直沒有下手,沒想到此人卻和而今這案子的嫌疑人似乎有了聯絡。”房遺直坦率道。李明達驚訝,“你的意思是說,辯機和尚與本案的最重要的嫌疑人江林有關係。”房遺直點頭,“按照過往調查的回稟來看,倆人每隔幾天就會在京城歸義坊內的一處民宅裡相聚。”李明達聽到這話,更加驚訝。“還有更驚訝的在後頭,當下這地方卻是不適合說太多。”房遺直看向屋裡的情況。李明達立刻以調查江林所住的道觀的名義,帶著房遺直‘名正言順’地往外走。江林的道觀建在了付家後花園裡的一處土坡之上,大概是故意找了處相對比較有僻靜宜人的地方,好給道姑清修用。又因為府中出事,所有的下人都被召集道前院附近候命,所以這一路往那邊走,四周十分安靜,一個人都沒有。李明達只能聽到風吹樹葉和鳥蟲鳴叫的響聲,所以對房遺直點了點,讓他放心說,當下很適合令他說出所有的秘密。“這與辯機和尚來往的人,不止江林一個,有次我的人也看到他瞧瞧上了崔家的馬車。馬車隨即就駛入了崔家,但到了崔府後到底去見誰,卻不清楚。不過我估計不會是去見女人,畢竟這崔家父子都不簡單,娶妻自然是娶賢,哪裡會讓這麼個不守規矩的和尚去玷汙他們崔府的後宅。”房遺直分析道。李明達點了點頭,也認同房遺直的說法,“以前還沒覺得崔幹如何,從上次的事之後,我算是知道了他的厲害。確如你所言,父子二人都不簡單。但是我又是在鬧不懂,這些人之間的牽扯的緣由是什麼。若說辯機和崔家來往,可以勉強解釋為是為高陽公主傳話,走動關係。那他和江林如此頻繁的走動,照高陽公主的性子,怕是不會忍受。別的不敢肯定,但這辯機和江林之間的來往,一定是他自己私下裡的聯絡。”“辯機和江林很可能是相識於四年前。辯機那會兒剛到長安,在會昌寺當和尚,江林則也是剛被付春流的妻子領回付家不久。那時候付家的老夫人還活著,正好趕上八十大壽,這等高壽自然要大辦酒宴,廣邀賓客,同時也請了不少道士和僧人一起做法念經,就是為了給老婦人祈福,表全孝道。當時辯機所在的會昌寺內的和尚,也全都被請了去。倆人該就是在那時候相識了,至於如何發展成而今這樣的關係,倒是不得而知了。”“看來這辯機也要拿來審問清楚才行。”李明達道。“正要為這件事和貴主商量,貴主可否延緩一段時間再審,目前暫時不要動辯機。”房遺直道。“這是為何?”李明達問。“昨夜我已經開始打草驚蛇了,剛剛可以有觀察‘蛇’動的機會。但若而今驚過頭了,只怕那‘蛇’會嚇得乾脆裝死,一動不動,想再找它的窩只怕就難了。”房遺直解釋道。李明達點點頭,自然是明白房遺直的意思。她轉即笑著打量房遺直,明知故問:“你為什麼要驚崔家?”“自然是為了貴主。”房遺直一字一句緩慢清楚地說,既然她想聽,那他一定要清楚地說。李明達倏地紅了臉,含蓄地抿著嘴角笑,偏偏害羞了,但還是不肯放過,又厚臉皮地繼續問房遺直:“到底為了我什麼,你說具體點給我聽聽。”“為了將來,夜深臥榻之時,身邊能有個人罵我‘太壞’。” 大唐晉陽公主“你——”李明達臉難以抑制得紅了,這話太露骨了,她有點慌。“貴主聽懂了?”房遺直目光一直停留,未曾移開,問得越加直白。明明是調戲之言,從他竟然一本正經地不害臊。李明達做不到這麼臉皮厚,盯著左邊的一根樹枝,選擇裝糊塗道:“聽不懂,一定我太單純了。我真的很單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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