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笑,“既然如此,我就省點錢?免了他的賞?”“季兄真會說笑,你還能差那幾貫錢?該賞還是要賞,別到時候讓你家的家僕記恨上了遺直兄。”尉遲寶琪笑嘆。“不會不會,他哪敢!”季望哈哈笑。房遺直沒再說什麼,繼續在園子裡遊走。他發現這裡的池塘與別處不同,更為長一些,將府裡的後花園分成了南北兩邊,中間只有一座拱橋架著,拱橋的另一頭還站著兩個家僕。雖並不是像兩個門童一般直直的矗立在那裡守衛,倆人偶爾徘徊在別處,但是房遺直特意觀察過了,這兩人一直都沒有離開,眼睛還時不時地往鞏橋這邊看。池塘對岸的景象看起來就沒有這邊的精緻,岸邊的地方拾掇得還算乾淨,再往裡瞧,有林子的地方竟都是雜草叢生。樹木也瘋長,很是茂密,深處的一些地方十分陰森。尉遲寶琪還在恭維季望,轉即得到房遺直的暗示之後,笑哈哈看似無所謂地勾住季望的肩膀,喊了一聲,“對面是什麼地方?瞧起來挺有趣,像是一個密林子,我們去走一走。”“那原來是一個練武場,後來不怎麼用了,我瞧著那邊光禿禿的不好看,便叫人在那裡種樹。確實也想弄得跟別家一樣,整一些亭臺樓閣,十分漂亮的那種。不過是到底是地方太大,家裡的下人又不是很多,說實話,這真弄起來還有一些傷財,所以那邊動工一半之後,就擱淺了,沒有叫人再繼續打理,只有靠近河邊稍微修剪了一些,打眼瞧著在這邊看著可以就行了。在往裡頭什麼樣,連我都不知道,好些年都沒去過了。必然是四處長滿了荒草,跟山裡頭沒什麼區別。還請二位卻別去了,好讓我覺得臉紅丟人了。”季望很不好意思地對他們道歉道。“原來如此,既然沒什麼可看,我們二人就不湊趣了。”尉遲寶琪半開玩笑地對季望挑眉,“季兄應該瞭解我,我只對美的東西感興趣。”季望會意地笑了笑,“懂,你確實如此,所以我才不敢讓你去看,就怕你這位眼光高的看了之後回頭會笑話我這個粗人。”“誒,季兄這麼看我?我這麼君子,哪是會笑話人短處的人。”尉遲寶琪厚臉皮地自誇道。“我說他最是愛笑話人的,對不對?”季望向房遺直求證道。房遺直立刻點頭。尉遲寶琪瞪向房遺直,“唉,這還是不是好兄弟了,這就揭我短處!”房遺直淡笑不語。尉遲寶奇鬆鬆肩膀,轉而對季望表示可以繼續喝,他還沒有盡興。季望去問房遺直頭是否還疼,房遺直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