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治揮揮手,“那我還有事,先回了。”李治怔了下,忙喊道:“我也回去啊,剛巧我們同路啊!”轉即卻見李明達匆匆而去,根本就沒理會他,李治嘆息不已。就這麼被拋棄了,就因為他沒有了利用的價值。“貴主,明天是大理寺卿付春流的生辰,房世子在被邀之列。”前去監視房遺直的侍衛,回來一名和李明達稟告道。“付春流生辰?”李明達應一聲,點點頭,打發侍衛去,轉即問左青梅,“付春流的那個三女兒叫什麼來著?”“付紅梅,去年慶豐宴的時候,她還和貴主說過話,自報家門過。”左青梅道。“是麼,倒沒什麼印象。”李明達嘆。“貴主想去付春流的府上?”左青梅一眼看破李明達的心思。李明達挑了眉毛,琢磨了下,最終還是搖了頭,“倒是想去,不過還是算了,免得被人捉了小尾巴。”左青梅不禁笑,“小尾巴?”李明達紅了臉,忙搖頭叫左青梅不要瞎猜,她不過是隨便瞎說罷了。隨即她就把左青梅和田邯繕等都打發了。一個人安靜的在屋內,好生重翻惠安尼姑的證供。左青梅出門之後,轉身看著田邯繕,目光裡透著嚴厲。田邯繕被盯得心莫名發虛,不解問左青梅:“左尚宮為何這麼看我?”“貴主這兩日十分反常,你該是知情。”左青梅直接說出自己的判斷。“不、不知情,我又不是貴主肚子裡的蟲,哪會貴主想什麼我就知道什麼。”田邯繕偏著頭看著天空,躲過了左青梅質問的目光。“到了年紀,哪個少女不懷春,更何況我們貴主如此不俗,身邊跟了些同樣不俗的少年子弟,終究有個閤眼緣的也不奇怪。”左青梅說罷,轉眸看田邯繕,小聲道,“房世子?”“你怎麼知道?”田邯繕驚詫地看左青梅,拉她到更為僻靜的一邊,囑咐左青梅管好自己的嘴巴,切不可隨便外洩。“這還用瞞麼,也不瞧我在宮中多少年了,什麼樣的沒見過。貴主雖然會隱藏情緒,但到底是個小姑娘,懷春的時候,和同齡人沒什麼區別。”左青梅覺得田邯繕有些太過大驚小怪,“房世子人不錯,喜歡他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你至於這般神神秘秘?”“人言可畏。”田邯繕瞪她,“左尚宮一向謹慎處事,怎麼今天對這事都不以為意了。”“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是說你至於對我這麼神秘隱瞞麼,卻把我當了外人?”左青梅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