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又拿稀奇的眼光打量他。見尉遲寶琪真是難得一副正經樣,程處弼噗嗤笑了。“你,怎麼比啊。”程處弼嘆一聲,見與公主拉得距離遠了,忙快步追上去。尉遲寶琪怔了怔,忙追上去,瞧那邊公主似乎沒聽到什麼風聲,還在前走,他就拉著程處弼小聲問他剛剛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無話可說。”“不行你說清楚。”“就不想說,怎著?你還想和我打一仗?”程處弼用略帶藐視的眼色看尉遲寶琪,“有你父親的紫金鞭,倒有可能勝我。”“胡說八道,就是有,我也打不過你。我家到我這都不學武了,兄長還會些,我除了花拳繡腿,是一點都不會了,只讀書。”尉遲寶琪這點上還有自知之明,打不過就是打不過。出了虔化門,李明達從田邯繕手裡接過韁繩,騎上了馬,轉頭看他二人還在聊,別有意味的瞄一眼尉遲寶琪,也沒說話,就目視前方,安靜地等他二人。程處弼和尉遲寶琪隨後到了,意識到失禮,忙和李明達致歉。“早說了,私下裡不必如此客套。”李明達微微一笑,目光掃過程處弼,然後久久地停留在尉遲寶琪身上,“我猜測你二人一定是有要事相商。”尉遲寶琪怔了下,然後立刻非常肯定地點頭,“確實有要事,”事關他的終身大事。李明達抿嘴笑了下,“趕緊上馬,一會兒咱們還要去見鬼呢。”尉遲寶琪最怕鬼,上次在泰蕪縣他已經被那個紅衣女鬼的傳說嚇得沒了半個魂兒,今一聽到公主說去見水鬼,臉色又白了。騎上馬後,他就一路開始忐忑擔心這水鬼的事,倒顧不上之前因為喜歡某人而滿心雀躍的心情。到了刑部後,程處弼出示了令牌,三人就欲去屍房。這時刑部尚書也便是江夏王李道宗命人來傳話,邀請李明達等人去先見他。“說到江夏王,倒叫我想起了慈州那位外貌兇悍異常的季知遠了。”尉遲寶琪嘆道。“正好他來在長安城了,你要有興趣,可以找他玩。”程處弼接話道。尉遲寶琪笑了笑,“你低估我了,我早就找過他,還想邀他去我府上住,他偏偏挺有脾氣還不去,就住在客棧。”“我聽說他姑父就是江夏王,怎不去投奔他去?”程處弼疑惑問。“說是怕給姑母添麻煩,也是想靠自己的能耐出仕,不願走關係。”尉遲寶琪就不理解,“有門路能用就用唄,幹嘛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