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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在場的其他子弟都惶恐起來,再也不敢在心裡腹誹聖人是否為晉陽公主招駙馬了。眾子弟們紛紛跪地,對李世民磕頭表示公主墜崖之時他們這些子弟也都在山北面,並不曾見過公主。晉陽公主金枝玉葉,身份尊貴,當日踏青雖然是男男女女可以同行,但因晉陽公主德芳自持,一直和其她幾位公主、郡主一起,他們真的都不曾靠近過。眾子弟急著解釋表清白,他們可不想進一次宮,卻領個抄九族的罪名回家。“此刻不必行君臣禮,有話都可以坦言道來,各抒己見,赦無罪。但此時話此時畢,回去誰敢亂言,嚴懲。”既然話已經被魏叔玉引到這裡了,李世民便乾脆把該問的都問了。眾子弟便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卻也是什麼線索都沒有。李世民自然心不在聽這些話,只有些意味深長的瞧了幾眼房遺直和魏叔玉。他其實並不急著把兕子嫁出去,但今日得見幾名優秀子弟,他便突然心生幾分急意。李世民擔心良婿被人先搶走,便想先考校他們處事應對能力,擇優暫留。如此等他給晉陽擇婿的時候,就可以從好中挑更好的。沒辦法,他的兕子只能配世間最好的男子。不過剛剛自己的突然出言,倒確實有些欠考慮。這類事情,便是沒有魏叔玉點破,子弟們回去稍加琢磨、猜測,必然也明白他今日的用意。那麼他有意為晉陽公主招駙馬的訊息,就會立刻傳遍長安城。兕子不同於其它公主,她的婚嫁早就被諸多皇親貴婦盯著了,少不得因此有一番鬧騰會叨擾。而今她才剛剛病癒,宜靜養,實在經不起這樣的折騰。這件事房遺直做得倒不錯,只可惜了。李世民在心裡嘆一聲。此時幾個子弟正依還在各抒己見,漸漸說開了。“我再沒見什麼可疑之處,你呢?”“沒有。”“查清楚公主因何去斷崖,就離查明她墜崖一事的真相不遠了。”程處弼忽然開口道。“公主久居深宮,偶然出來,好奇探看些山山水水並不奇怪。若真是一人去透透氣,不小心失足了呢。”尉遲寶琪提出不同見解。“也有可能碰到什麼不該看的,反倒被人使了壞心。”蕭鍇猜測道。李世民本是心不在焉,聽這幾個子弟的議論之後,面目愈發嚴肅,也愈發覺得兕子墜崖一事真有蹊蹺。此事真應該仔細徹查,直到排除所有可能,確認真是失足為止。“當時崖上許有 初露尖角魏叔玉的推斷令李世民信服,卻也因此暴怒。眾人子弟們都沒有吃到好臉色,一行人隨即散了。尉遲寶琪忍不住質問房遺直,為什麼非要說碎布的事。“就算公主的墜崖真有蹊蹺,跟你又有什麼關係。你也不想想,敢陷害晉陽公主的人,會是什麼身份,你又何必多言,憑添麻煩。”尉遲寶琪嘆完見房遺直不以為意,便告訴房遺直侍衛鄭倫以及兩名從立政殿被趕出的宮女先後身亡的事。房遺直這才斂眸看向尉遲寶琪尉遲寶琪:“這是我阿耶的舊部遞來的訊息,準確。”房遺直未語,反而開始快步前行。尉遲寶琪趕緊追上他,接著道:“連這守備森嚴的深宮說死人就死人,你說多玄虛。晉陽公主墜崖的事不簡單,勸你還是少插手為妙,別到時候為你們房家惹了一身騷。”“寶琪。”“嗯?”尉遲寶琪終於聽到房遺直出聲,還以為他破例肯認同自己的觀點,特別開心。卻見房遺直拱手,禮貌地和他作別,隨即便拂袖帶著清風去了。尉遲寶琪愣了愣,呆呆地看著房遺直遠去的身影,才反應過來他剛剛喚自己只是要和自己告別而已。尉遲寶琪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出聲。心累,罷了,不理他。尉遲寶琪哼了一聲,開啟摺扇,扇了扇。蕭鍇等人隨後趕了上來,見尉遲寶琪一人,問了房遺直去了哪兒。“甩了我。”尉遲寶琪不滿地大聲道。蕭鍇等人紛紛笑。“你必然說了什麼話惹到他。告訴你,遺直的性子可沒看起來那麼溫潤,心黑著呢,還記仇。”蕭鍇鄭重拍拍尉遲寶琪的肩膀,好心提醒。尉遲寶琪撇嘴,不想那麼多,邀蕭鍇一同去喝酒。二人出了承天門後,蕭鍇和尉遲寶就騎馬前往西市。二人走了沒多久,便見街兩邊有數位女子翹首祈盼。尉遲寶琪樂了,“她們這是等著瞧咱們?”蕭鍇笑,“你多想了,多數都等著看魏叔玉,再不濟也是看房遺直,輪不到你我。”尉遲寶琪垮臉哀嘆一聲,嘆世道不同了,“我在夏州的時候,只要一出門,街上必定有許多妙齡女子偷看我。甚至還有一些大家閨秀特意守在茶樓雅間,就等著我路過。論樣貌才學,我尉遲寶琪在夏州最出挑。到了長安城,卻成了最末。”“實話。”蕭鍇被尉遲寶琪的自省逗得停不下笑,衝他豎起大拇指,“在長安城放眼看去,權貴子弟比比皆是,有才德的更不在少數。不過你也不簡單,這長安城內的美少年中,雖排不上第一,第五第六總會有你的。”“那和我說說,誰第一?”尉遲寶琪問。蕭鍇:“具體誰第一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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