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是為李廣的安全考慮,知道的人越多暴露的可能越大。”水泱親自為李廣斟酒,二人喝一杯後,聽聞南宮宇的抱怨,水泱解釋道。“兄長喝多後喜好胡言亂語,請皇上恕罪。”南宮華向水泱告罪,冷眼警告南宮宇。“無礙,今日你們隨意。即便罵朕,朕也不會記在心上。”“真的?”南宮宇倆眼冒光,又被南宮華瞪了兩眼,消停的坐著悶頭吃飯。沒一會兒,南宮宇笑著衝賈瑞抱怨弟弟太嚴肅。王宣叫著大家行酒令,叫葉之南去準備籤子給大家抽。賈瑞心裡有很多疑惑,看大家吃得開心,不好意思多問。由著和眾人玩鬧起來,時至深夜眾人喝得酩酊大醉。各自被太監安置於南華殿側幾處廂房休息。賈瑞趴在龍床上睡不著,故意翻來覆去,等著身邊的水泱出言制止。沒想到那廝躺下就睡熟了。賈瑞手託下顎,盯著睡在裡側的水泱,呼吸很淺,幾乎聽不見。睡相還是那麼優雅。賈瑞伸手撥弄撥弄鼻樑,戳戳臉蛋,再摩挲幾下嘴唇,手感相當好。賈瑞抖著身子偷樂,忽聽眼前人呼吸加重,嚇得立即躺下裝睡。等了半晌沒動靜,眼皮錯開一條縫隙偷瞧,睡得很熟。放心的舒口氣,伸手繼續摸那張玉臉,很滑很有彈性呢。脖頸也是,還有胸膛,腹部,再往下……呃,賈瑞紅臉收手,羞澀的把頭埋進被裡。“怎麼不繼續了?”水泱攔住賈瑞的腰際,令其單薄的身體靠緊他。埋頭薄唇湊近賈瑞的後耳呢喃道。賈瑞掙脫開水泱,翻身和他面對面,怒目而視,又騙他,加上李封那事,是第二次。“收起你那懷疑的目光,朕真睡著了,被某隻鬧騰的小狗吵醒,你說該不該教訓他一下呢?”水泱笑眯眯的鉗住賈瑞的下巴,話說完便吻了上去。吻甜甜的,綿延而悠長,停歇後迎來的是身下人的粗喘和嬌柔的掙扎。水泱抱緊賈瑞,輕啟薄唇一口咬住他的左耳,舌尖靈巧的迴旋在耳廓周圍。勾引的賈瑞全身酥酥麻麻的,禁不住呻\吟出聲。水泱的滿意於賈瑞身體敏感的反應,冰涼的指尖剝掉他身著的白色褻衣,裸\露出他光滑緊實的胸膛,指尖在上面若有似無的滑動著跳躍著,密密麻麻的□匯聚成一波波快\感衝擊他的周身。事畢,水泱抱著賈瑞為他清洗。二人擦乾身體回到榻上歇息。水泱摟住賈瑞,賈瑞不甘心的掙扎,為什麼他每次都被水泱控制,不甘心。水泱笑著摟住鬧騰的賈瑞,湊其耳邊呢喃一句,賈瑞頓時老實了,紅著臉任由水泱抱在懷裡撫弄。沒一會兒,因為身體過度勞累,陷入熟睡。清晨,賈瑞醒來,下意識的摸身邊人,溫暖的氣息傳到指尖。賈瑞驚喜的翻身,看見熟睡的水泱。難得這位帝王有睡懶覺的時候,伸手撥弄撥弄他的鼻子——“小狗狗再鬧,朕讓你吃棒子!”想起昨夜水泱那句話,賈瑞炸毛。很捏水泱鼻子一把,聽見他喊疼,立馬收手裝睡。水泱揉著鼻子,瞪賈瑞。“還裝!”“嗯?雅川,你醒啦?”賈瑞揉著眼睛,笑眯眯的撲到水泱懷裡。“我剛才做惡夢了,夢見有人暗殺你,我撲上去抓住此刻,狠勁兒捏他的鼻子,太爽啦,哈哈……”“真的?”水泱頂著紅鼻頭,半信半疑。賈瑞仰首,虔誠的看著水泱,信誓旦旦道:“臣的忠心天地可鑑。”聞言,水泱笑開了花,寵溺的親賈瑞一口,拉著他起床,心情大好的為他穿衣服。賈瑞則喜滋滋的欣賞水泱的紅鼻子。洗漱後是早膳,賈瑞喝兩口粥,忍不住問水泱昨天懲治李封具體細節。這種反敗為勝的戰役最精彩,可惜他錯過了。“古人講食不言,基本規矩,你不懂?”水泱夾顆青菜放入賈瑞碗中。賈瑞嫌惡的夾回去給水泱,抱怨道:“我不吃這個,我要吃肉!”“豬都是吃這個長肉的,你吃豬肉和吃它沒什麼分別。”水泱說完,夾出大半盤的青菜放進賈瑞碗裡。賈瑞愣半晌,合計著豬吃菜長肉他吃豬肉和吃菜是一樣的,很有道理。樂呵呵的把一碗青菜吃光。“好了,我吃完了,可以講了。”“朕還沒吃完,食不言。”水泱慢悠悠的夾另一盤裡的青菜送入口中。“食不言寢不語,你昨晚——”“好吧,朕給你講!”水泱感受到賈瑞的威脅氣息,點頭答應。飯畢淨手,十幾個宮女伺候水泱穿戴龍袍。水泱承諾他下朝後一定給他細細的講述經過,現在他要去清華殿先行給文武百官講。送走水泱,賈瑞喪氣坐下。殿內只剩他一人好沒意思。沒一會兒杜君進殿,拉著賈瑞去御花園溜達,順便奉旨給他講故事。傳說中的十五萬大軍變成三十萬,從蜀地一夜間駐紮在京都城外。這些全部是李封的詭計,他現行著急數萬計的百姓套上假盔甲裝成精兵前行。所謂的級盔甲是有薄薄的一層鐵製得類似盔甲模樣穿在身上,沒有實際的盔甲那樣沉重,打造起來也十分節省銀兩。但人穿上後,十米開外去看,真假難辨。行進在蜀地的數萬計精兵就這樣被偽造出來,是李封使得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