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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魚?”“對啊,黃魚”杜君理直氣壯回道。賈瑞疑惑地看向江水泱,翰林院的官職裡有‘黃魚’這個稱呼?他怎麼沒聽說,黃魚是很大的官麼?賈瑞想了想,應該是個大官吧,瞧著江水泱通身的氣派,氣派到連身邊的隨從也跟著隨便入宮。隨從氣勢囂張,足顯得主人的權利威望。賈瑞心道慘了,他一個沒權的小官,以後準被江水泱欺負,又無處訴苦,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水泱輕笑,收起扇子,輕輕敲打賈瑞的腦袋。指著池塘裡暢遊的那條大黃魚,解釋道:“杜君說的是這條魚。”“對對對,我說的就是這條魚。你以後記住了,當著這條魚的面兒說話客氣些,這魚是相國大人養的,要好生供著,不然你們翰林院所有人的頭就等著落地吧。”杜君越發的理直氣壯,更覺得自己很厲害,編的有理有據,順便黑了下那隻叫李封的賤狗。“是這樣啊。”相國霸道殘暴,滿京都成的人都曉得,賈瑞毫不懷疑相國李封會做出這樣荒唐的決定。賈瑞明瞭的點頭,回身看池塘裡那條黃鯉魚,額頭糾結成一團。悄悄地拍拍自己的胸脯安撫,如果他們知道自己剛才想著法兒的吃這條魚,絕對就死定了,好在沒說出來。水泱笑出了聲,沒想到這傻小子真信了,心性是有多單純?回想起年前和他的露水情緣,已經很久了呢,足足有七個月零十八天。水泱細細觀察賈瑞,個兒長高了些,原來有些肥呼呼的臉蛋瘦了一圈兒。看來為了準備這次會試,他沒少下功夫。賈瑞本想逃走,卻見水泱眯著眼睛,負手望著遠處天際。不好意思打擾,悄悄地站在原處,卻感受到對面投來的審視目光,賈瑞不服氣的瞪了回去。杜君察覺,撇撇嘴哼了一聲,扭頭不看了,像他多好看似的。真應該要他瞧瞧皇上的後宮,佳麗三千一個賽一個美,他全看過了。可惜皇上不懂的享受,整日只曉得坐在南華殿批閱奏摺。賈瑞呆不下去了,本來江水泱在這他就不舒服,又有個隨從死盯著他。對二人拱手道別,說有公務要辦。“翰林供奉有很多活兒麼?”水泱側目質疑的問杜君。☆、18情絲乍現(18)皇上的目光如針芒刺背,杜君身子一哆嗦,埋怨地瞪賈瑞一眼,對皇上躬身謙卑的回道:“公子,翰林供奉是宮裡頭最悠閒地活計了。”言外之意,沒有比這個更悠閒地。就是派發一下奏摺,人不在的時候,身邊的小吏可以代為處理。皇上從去年秋天起就要自己在宮裡頭尋一個悠閒地職位出來,不會犯出大錯,品級不能太高,辦事兒地方的環境還要好。可苦了杜君了,找了半年多空缺沒一個讓皇上滿意的。趕巧前天那個翰林供奉去世,落下這麼個好活兒。蒼天可以證明,這是他費勁辛苦挑出來的最悠閒的職位。杜君回答完,水泱很滿意的點頭,帶著疑問的神色看賈瑞。人家都說很輕鬆了,你為什麼忙?難不成在逃避什麼。被人看破了心思,賈瑞憨笑著,不知是進是退。心裡頭卻狂風怒吼般的抱怨:為什麼?為什麼啊?自己在這個人面前,總是跟個傻子般任人宰割啊。“你多大了?”“十六。”“家中有何人?”“父母早逝,只祖父一人和我相伴。”賈瑞不明白自己為何要這個乖乖的回答問話,似乎是出於本能。總覺得這個江水泱身上散發著一種氣勢,讓任何人不得不服從於他、無法抗拒的霸氣。“不曾想你也是這般孤苦的人。”水泱突然感慨一句,隨即掩掉眼中的悲哀,下巴微微抬起,狹長的鳳目中流轉出璀璨之光,嘴角若有似無的勾笑,問道:“聽南宮宇說,你和榮、寧二府的賈家本為同族?”賈瑞從江水泱口中聽到南宮宇的名字,稍有些激動,急切地問道:“你認識南宮宇?你是他什麼人?”水泱聞言,嘴角揚起至美的笑容,鳳目暗沉,不緊不慢地回道:“我是他大哥。”杜君見皇上的笑容明亮,心下一抖,本能的向後退了退,保持和皇帝的安全距離。安全最重要,不然命沒了,誰來照顧皇上啊。賈瑞卻被水泱的笑容迷住了,愣了好一會兒回神兒,磕磕巴巴的回道:“我沒聽錯吧?你姓江,他好像姓南宮?”“我似乎沒有說我是他的親哥哥,嗯?”水泱修長的手指摩挲著扇柄的象牙,眼中透露出危險氣息。可憐賈瑞不曉得水泱的真實身份,只以為他是個有龍陽之好的溫雅公子哥兒。既然他是南宮宇的義兄,他肯定知曉南宮宇的情況,賈瑞急切的問道:“他怎麼樣了?現在好麼?我好久沒有見過他,他是不是病了?”水泱聞言,眸中泛出寒氣,修長的身影向賈瑞壓了過來。賈瑞感覺到水泱的異樣,嚇得向後退,身子靠著水榭的柱子,似乎那樣更讓他有安全感。一陣微風吹過,賈瑞的耳際劃過一縷墨髮,髮絲不停地撩撥著他完美的下顎。水泱靠近賈瑞,指尖輕輕觸碰著賈瑞的臉頰。長長的睫毛掩蓋住雙眼中的迷離,彎成誘惑的弧度。突然,水泱揚起嘴角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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