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嗎?誰知傅長卿忽然笑了,嘴角的冷笑泛著寒光,如同一把刀子直入她心底。良久,傅長卿反常的抬起手,落在了她的腦側,輕撫順著她的長髮,就像摸自己的愛寵一般,動作親暱,可下一秒說出來的話卻帶著稜角,冰冷至極,“餘笙,我生來沒有什麼耐心,你最好這次記住了我的警告,給我戴綠帽子的下場會死的很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