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傾國傾城也是我的,你沒希望了,靠邊站。”傅長卿颳了梁程一眼,沒好氣的回著。梁程是傅長卿的損友,在大學的時候就像一隻狗皮膏藥一樣惹人厭煩,剛聽聞傅長卿帶餘笙做造型,就風風火火的趕來。餘笙扯了扯自己的裙襬,看著鏡子裡別樣明豔動人的自己,問道“打扮成這個樣子,有什麼隆重的場合嗎。”一般出席什麼場合不都有那些美豔嬌滴滴的交際花嗎,何時需要她這個傅太太了,也難怪梁程會如此調侃自己。“傅家的宴會,自然要隆重。”傅長卿算是回答了餘笙。餘笙這才明白傅長卿的“用心良苦”,這種家族宴會他當然只能帶著自己的妻子參加。果然越是有錢人,就越愛面子,那些小三小四的自然也上不了檯面。有錢人外面有人很正常,但是像這種事情,才是真正顯示正室的時候,合著倒是便宜了她這個有名無實的傅太太,不然恐怕傅長卿也不會願意帶著她在外面拋頭露面。“不過……傅家的宴會,梁程去做什麼?”餘笙突然想到了這個重要的問題,惹得梁程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