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外面賓朋滿座,李瑛也知道現在還不是行周公之禮的時候,只能莞爾一笑:“有勞愛妾再等候一些時辰,孤先去外面招待賓朋。”
公孫大娘莞爾笑道:“殿下只管去忙。”
望著公孫大娘俊美的臉頰,李瑛不由得有些痴了,忍不住伸出雙臂將她攬進懷中……
公孫氏雖然已經過了而立之年,但卻是初經男女之事,嬌羞不已,與那大殺四方的女俠簡直判若兩人。
李瑛本想將這神聖的時刻留到夜晚,此刻見公孫氏反應如此劇烈,卻是再也把持不住。
當即見龍卸甲,槍出如龍……
事畢。
公孫氏躺在床上,眼波流轉,吐氣如蘭:“殿下,妾身現在成了你的女人了……”
李瑛將她身子底下沾染了落紅的絹布拿出來,不由得欣喜若狂:
“哈哈……真是想不到,愛妾到現在竟然還是處子之身,真是難能可貴。”
公孫離不好意思的蜷縮在被窩裡,幽幽的道:“妾身豈是隨便之人,本來打算終身不嫁,誰知道竟然遇上了殿下……唉,命中註定呢!”
李瑛一邊整理衣衫,一邊柔聲安慰:“這是上天賜給我們的姻緣,孤一定會全心全意的愛護你。”
公孫氏催促道:“賓客們都在外面等著呢,若殿下在房間裡耽誤的遲了,少不得要被人說三道四,你快去吧!”
李瑛當下不再逗留,立即若無其事的走出洞房,前往宴客廳。
路過走廊時,恰好撞見端著飯菜的沈珍珠要去給師父送飯。
“殿下,大夥兒都在等你喝酒呢,你進洞房都待小半個時辰了,因何出來的這麼慢?”
李瑛莞爾一笑,伸手撩了下沈珍珠俊美的下巴:“孤與你師父切磋武藝來著,所以耽誤了一些時辰。”
“啊……你們在洞房裡切磋武藝啊?”沈珍珠一頭霧水,“那場地也太小了吧,最後誰贏了?”
“你師父被孤殺的丟盔棄甲。”
李瑛大笑著走遠。
“嘁!”
沈珍珠一臉鄙夷,“吹牛吧,我師父一招就能打敗你!”
太子府今天擺了四十桌酒宴招待各路賓朋,除了各部官員之外,草聖張旭、畫聖吳道子,還有李龜年等人也都來參加酒宴,祝賀太子與公孫大娘喜結連理。
酒席從晌午一直喝到傍晚,酩酊大醉的的李白依然意猶未盡,拉著賀知章、張旭等人,不讓他們離開。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誰都不要走,痛飲到天明!”
高適和岑參不由分說的攙扶著李白往太子府外走去,“別鬧了,太白,你痛飲到天明,讓殿下怎麼洞房?”
“他洞房他的,咱們喝咱們的,井水不犯河水!”
李白喝了八斤米酒,雙腿有點發軟,雖然不甘心就此結束,也只能被攙扶著漸行漸遠。
華燈初上的時候,各路賓朋已經走得乾乾淨淨,只剩下太子府的下人們收拾杯盤狼藉的場地。
公孫大娘脫下婚服,穿上便裝,出門與太子的其他幾個嬪妃相見,並一一敬酒。
“我本一江湖中人,承蒙殿下厚愛,進了皇室。日後倘有失禮之處,還望姐姐海涵!”
公孫大娘端著酒盞,首先向太子妃薛柔敬酒。
薛柔已經懷孕將近三個月,因此只是象徵性的端了一下酒盅,最後和顏悅色的道:“承徽年長我六歲,按歲數我當稱呼你姐姐。”
公孫離連忙道:“使不得,尊卑有序,你是太子妃,理當我稱呼你為姐姐。”
“咱們太子府不按地位,只論年齡。”
薛柔大方一笑,對此毫不介意,“日後,大娘你就是我們的姐姐。”
公孫離又接著給良媛崔星彩斟酒,嘴裡依然道一聲“姐姐。”
崔星彩連道:“使不得,既然太子妃說了,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姐姐。我的兒子長大了還要跟著你學劍法呢!”
馬上就要四歲的李備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對著公孫大娘磕了一串響頭:“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呃……”
公孫大娘有些出乎預料,只好彎腰把李備提溜了起來,“哎呀……你這小傢伙,既然頭都磕了,你這徒弟我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啊!”
沈珍珠也鑽出來湊熱鬧,一把將李備抱起來:“姐姐還以為我是關門弟子呢,沒想到這門沒關住,被你個小傢伙一腳踹開了。告訴姐姐,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