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輕鬆的朝老朋友打了聲招呼:“喲,老闆。好久不見。”見她頗為熟稔的朝銀時打招呼,另外兩位萬事屋成員皆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剛才還一肚子火的神樂更是迫不及待的看向銀時:“阿銀,你認識這個傢伙嗎?”既然是熟人,他們在萬事屋生活了幾個月卻從來沒有見過眼前這位女性,這明顯有些不正常。而且,阿銀的表情,似乎有些複雜。新八偷偷觀察著銀時的舉止,那種頹廢大叔深入人心的形象似乎在這一刻消失殆盡,取之而來的則是如刀身一般鋒利的眼神,珉起的唇角不帶一絲感情,深邃的宛如醞釀著一起風暴。新八暗暗驚心,總覺得眼前這個阿銀是他們從未見到過的,陌生的阿銀。就在他擔心下一秒不知會發生什麼時,正坐在沙發上的銀時卻突然氣息一變,又恢復到了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翹起了腿,嘴角也扯起了笑意:“確實是好久不見呢,沖田小姐。六年不見了,你真是一點也沒有變啊。”只是那語氣中摻雜的諷刺清晰可見。總子對他酸溜溜的語氣沒有半點影響,對她來說上次見到攘夷戰爭時的老闆還是一個月之前的事,似乎歷歷在目,因此對方所說的六年的時間她一點概念都沒有。雖然不知道老闆吃錯了什麼藥,看起來有些不對,但她還是平常的回覆:“嘛,畢竟我是娃娃臉,顯得年輕沒有辦法。我也想知道這麼多年老闆你是去非洲撿煤礦了嗎。”當年那個威風凜凜的白夜叉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歲月到底對他做了什麼。也許是她疑惑的目光太過明顯,銀時瞬間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當即一拍桌子,怒了:“哈?你對我的形象有什麼不滿嗎,一個不打招呼就消失了六年的人還好意思提這種事情,阿銀我都替你感到羞恥。”“啊,那個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老闆。”被諷刺的當事人完全沒感覺半點愧疚,反而無辜的一攤手:“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可是非常無辜哦。”她不說還好,這麼一敷衍的解釋,銀時的火氣就不要命的往外冒,當年的事情他幾乎都記不清了,然而唯有那揮之不去的愧疚感始終敲打著他心房。本來他那是是有機會跟她好好談談解決清楚的,沒想到對方竟猝不及防失去了蹤跡,因此那悵然的愧疚感也就跟一根刺一樣紮在心間,拔也拔不出去。時間原本能沖淡這一切,而如今她又悄無聲息的回來了,帶著一身漫不經心,也喚回了那份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