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那土豪金越有些想要嘔吐的感覺,於是土方難得不自在的垂下了眼簾,彆扭的說:“不喜歡的話……就不要買了,換個別的款式吧。”“不,畢竟是土方先生親手選的,當然不能拒絕。”總子卻回了他一個溫柔的笑容,一瞬間彷彿整個人都在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店員,請把這塊布還有普通的白布都拿下來,我要買兩件。”看著她一手默默從店員懷裡接過那醜爆的布料,並如珍寶似的輕輕撫摸著,土方的心中最柔軟的部分就好像被羽毛拂過一樣,癢癢的,卻抑制不住的想要翹起嘴角。他一手捂上嘴,別開臉,努力不讓自己的笑容外洩。還是有可愛的一面嘛,這個女人。“好的,請問兩塊布料現在都要定製成您的尺寸嗎?”店員小姐笑盈盈的說:“如果是現在定做的話,最快三天才能親自送到您的家中。”雖然她語氣禮貌的請示了總子的意願,但實則只是多此一舉,畢竟所有來這裡購買布料的人正是為了製作衣服,沒有誰願意花錢買一堆布料回去觀賞。而就在她細細的打量總子的身材尺寸時,卻忽然聽見對方懶洋洋開口:“不,這個醜到爆的布料是給那位先生做的,白色的請按照我的尺寸做成男裝。”店員:“……”土方:“……”wt??二人一瞬間石化了。先不提接收到這個資訊的店員是多麼驚悚,土方更是直接咆哮了出來:“哈?為我定做的??”“正是如此。”總子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因為土方先生難得喜歡上一件布料,我決定把他送給你做我們之間的見面禮。請不用太感動哦,誰讓我就是這麼一個無私奉獻的人呢。”“……”聽了他‘善意’的話,土方的心情半點也沒好轉,反而臉色變得鐵青。他瞥了眼那布料上彷彿在嘲笑他的一群小黃鴨,不忍直視的攥緊了拳頭:“我·不·需·要!感謝你的好意,如果不想被我砍成兩半的話最好現在就把那塊布料收起來!”“啊嘞,這段時間土方先生的冷笑話真是漸長啊。”然而總子毫不在意他的威脅,一邊指揮著明顯兩難的店員:“請不用理會這個痴漢店員小姐,付錢的人是我,記好我們的尺寸了嗎?”店員小心翼翼的看向氣的不斷髮抖的土方,點了點頭。總子:“很好,三天後請送到天然理心流道場,定金在這裡。”她把碎銀子放在桌子上,朝店員隨意的揮了揮手,便準備走出店門,然而剛向前踏出幾步,面前就被一抹深藍的身影擋住了去路。“喂,你這個傢伙……我可是忍了你好久了。”土方垂著頭,過長的額髮擋住他的面容,讓神色變得晦暗不明:“剛才的事情也是,現在的事情也是……你就這麼喜歡惹火我嗎。”他拔出了腰側的佩刀,露出了一張怒極反笑的臉:“受傷的話可別哭啊……臭小鬼!”最後一個尾音剛落,土方便毫不猶豫的一刀砍向面前的總子,動作絲毫沒有留情,顯然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把什麼紳士風範通通拋到了腦後。於是總子也以最快的速度往身側一躲,同時右手猛地拔出刀刃,橫向掃過他的腰身。兩人一來一回誰也沒佔到便宜,倒是讓處於服裝店的店員驚恐的尖叫了起來。“啊,這裡可不是打鬥的場所呢。”總子利用自身嬌小的體型,從土方的雙臂之下弓腰鑽過,一把推開大門往空曠的街道跑去,土方則緊追其後。直到兩個人的刀刃再次碰撞發出金屬的撞擊聲,戰鬥狂熱的因素已經埋在了彼此的身體之內。唇邊的笑容不斷擴大,興奮的表情無可言喻,只剩下打倒對方這一強烈的信念。兩人又一次揮起刀身,迎面擊了過去。——三日後的清晨,伴隨著土方憤怒的咆哮中,總子悠悠摘下了眼罩,睜開了一雙瑰紅的雙眸。她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鬆動了下肩部,才一臉嫌棄的套上了肥大的浴衣。還好三日的期限已經鄰近,明天總算不用穿著這件快要發黴的某痴漢的衣服,可以換上嶄新的男裝了。這麼想著,她心情很好的挑起唇,把擺放在木桌上的佩刀仔仔細細掛好,隨即推開了房門。而一走到院裡,夾雜著憤怒的喊聲便越加清晰的縈繞在耳旁,讓她忍不住蹙著眉頭循聲走了過去。“大清早就吵吵鬧鬧的真是煩死了。”轉過拐角的長廊,推開道場的木門,總子總算是看清了裡面的情況。只見空曠的道場中,二十多位漢子紛紛苦著臉跪在地上,那神情有種說不出的痛苦。而唯一站著的土方十四郎卻穿著明顯不屬於自己的肥大浴衣,一手揪著最前面一位漢子的衣襟,表情兇惡的幾乎能把對方瞪出個洞。“快說!是不是你這小子!!有膽子做這件事卻沒有膽子承認嗎,算什麼武士!”土方眼中的兇光幾乎要溢了出來。而被他如此恐嚇的人早已瑟瑟發抖起來:“不、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對方雖然長著狂野的面容,此刻竟宛若小雞一般蜷縮著身子,無端的透出一絲可憐的味道。不在多看,總子直接跨門而入:“欺負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