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當和泉守兼定恍然從幻想中清醒過來時,本體卻已經陷入了敵人之手。和泉守兼定:“……”剛才發生了什麼??此刻,總子已經停止了攻擊,正細細打量了手中的贗品,果然與她手中的真品不無區別,就連刀鐔上的刻痕都一模一樣,如果兩把刀放在一起還真的分不清真假。“把我的刀還給我!”本體在別人手中,就像是命脈被扣住一般無助,和泉守兼定急了,連忙上前就要搶,轉眼間脖間卻憑空多出了一把刀。“不想死的話我勸你不要動比較好哦。”總子的語氣依舊懶洋洋的,但眸中瑰紅的雙眸中卻不帶一絲溫度:“沒想到隨便逛逛都能碰巧被我撞見了使用贗品,真是不走運呢你。”聞言,和泉守兼定大聲解釋道:“那個不是贗品。”儘管說的就是真話,但他卻也沒辦法跟人類詳細解釋清楚,只好決定堵上一把,反正土方先生人不在這裡,想要求證也沒有辦法。想到這,他安下了有些忐忑的心,底氣也足了不少:“你憑什麼說我的刀是贗品?”然而他不知道,眼前的少女卻確確實實帶著一把和泉守兼定,並眾目睽睽的架在他的脖子上。“騙人之前先要調查好情報才是最優先的吧。”總子諷刺地勾起唇角,用眼神示意著對方往自己的手裡看去。和泉守兼定心下疑惑,挑眉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爾後倏地石化了。竟然……竟然是和泉守兼定?!!為什麼身為土方先生愛刀的自己會在這個女人的手裡啊!他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連思維也粘稠的如同漿糊一般,理也理不清。這個時代的自己確實已經被土方先生當做佩刀了才對,這個女人是從哪冒出來的??身為付喪神年齡最短的和泉守兼定下意識的問出了聲:“為什麼會在你的手裡啊?!”“哦?”敏銳的察覺到他話中蘊藏著資訊,總子眼睛一轉,決定打探下情報:“你臉上的眼睛難道只是裝飾嗎,既然這把刀在我的手裡,那麼主人是誰用腳指頭都能想出來吧。”“但、但是!”和泉守兼定頭疼的幾乎要爆炸了,好在他還尚存了一絲理智沒有將原主的名字脫口而出,但那副震驚的表情卻怎麼也抑制不下去:“……但是,這也太奇怪了!”這人的心理活動完全表露在臉上,想要獲得什麼情報簡直易如反掌。現在的總子十分確定,對方知道她不是這把刀的主人,並很有可能非常清楚這正是土方先生的。難不成製作贗品也是因為崇拜土方先生?這個念頭一出,她便可笑的打消了,先不提那傢伙有什麼可崇拜的地方,現在的土方先生也只是鄉下小混混一枚,恐怕方圓百里聽過他名號的也只有一些不長眼的混混。看起來對方對這把贗品很是重視,不會輕易讓她拿走的,不如……總子唇角一挑,一個完美的計劃浮現於心中。“那麼這把贗品我就收繳了。”她神情淡漠的收回了刀,不在理會眼前的青年,轉身往道場走去:“你應該慶幸現在沒有警察先生這一詞,否則就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你了。”根本沒去想‘警察’這一詞的含義,眼見總子就要離去,和泉守兼定連忙追了上去:“等一下,這把刀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你不能拿走。”總子悠悠道:“哦,那關我什麼事?”和泉守兼定:“……”好有道理!這種軟硬不吃的性格像極了記憶中新選組的一番隊隊長,他難得的卡殼了一下,又在慌亂之中把剛才的出手相助當成了籌碼:“怎麼說我也是幫助過你的人吧,就這麼沒收我的刀也太不近人情了!”“嘛,雖然我並不需要但你確實幫了我一個忙。”總子在和泉守微亮的目光中按著計劃演了下去:“這樣好了,你跟我去見土方先生,讓他來定奪怎麼樣。”土方先生?!土方歲三?!和泉守瞬間激動了:“你認識土方先生嗎,他現在就在這附近?”對於許久未見的原主,刀劍們總是懷有著別樣的情意,他們十分感激原主對他們的愛惜,也十分希望能夠以人形的身份向原主表達自己的孺慕之情。在修正歷史的時候,因為不敢隨意干涉歷史,和泉守兼定從未見過土方先生,而這次總算有機會正大光明的與土方先生接觸,又怎麼會放棄這一天賜的良機。於是他一口便應了下來:“好,我跟你一起去!”把他的表情細細盡收眼底,總子垂下眼簾遮蓋中眸中的閃爍,越發確定自己的猜想,心中的趣味也增大了不少,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像這種高高在上的貴族,看見土方先生的時候到底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一定會很有趣。“那就這麼決定了。”總子點了點頭,忽然一手指向遠處的方向:“你看那裡。”“已經到了嗎”和泉守兼定想也沒有想順從地抬眼看去,映入眼簾的卻只是一個平凡無奇的房屋,怎麼也不像是道場的樣子。他糾結的擰起眉,朝總子看了過來:“什麼都沒有……等!你綁我的手腕幹什麼!”只見總子不知從哪裡掏出來一條麻繩,正用力把他的兩隻手腕牢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