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強硬的帶著她走進了客廳,又砰地一聲鎖好了門。隔絕了外面的哭喊聲。總子的視線自然落到手腕二人相接處,那是一雙比她大了許多的手掌,骨骼分明,隨著手掌幅度的貼離,掌心處的那些厚厚的繭子不是摩擦過她的面板,有些癢癢的。這是一隻劍士的手掌,跟她一樣。她虛著眸光看向自己手腕的動作被土方察覺到了,土方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莫名其妙將視線移過去,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什麼時候緊緊的握著對方的手腕,還遲遲不撒手。從未跟女性近距離接觸的二十歲單身漢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只覺得面板相接的地方火辣辣的灼燒著,連帶他的心臟也快速跳個不停。於是土方反射條件的鬆開了手,背對著總子大步離去,唯有耳尖的一點粉紅洩出自己不平靜的內心。他焦躁的坐在椅子上,上下腿交疊在一起,又吸了一口煙,視線卻始終不敢去看對方。卸去了剛開始無法抑制的憤怒,此刻的土方倒像是恢復成那個沉默又冷靜的青年了,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化。總子若有若無的勾起唇角,也跟著他坐到了對面的椅子上,一如剛認識的那個午後。空氣中瀰漫著的氣氛有些尷尬,又有些火熱,這樣下去似乎會升起別樣的情緒,土方心中劇烈的動搖著,最終還是率先開口。“……你這一個月去了哪裡?”“嘛,很多地方。”總子回憶起這幾次穿越的時空,有些忍俊不禁:“你聽我說啊土方先生,我不是想自己離開的,是有人迫使讓我不斷奔波,我這裡也很煩哦。”“有人能迫使你?”土方對這個抱怨嗤之以鼻:“那這個人還真是厲害呢。”“你再說什麼啊土方先生,我可是個柔弱的女性啊。”總子滿臉正色:“被迫到了各種各樣可怕的地方也無法反抗,很可憐呢。”“嘁,自己說自己很可憐的傢伙我是半點不信的。”土方冷淡的一別臉,不打算聽她的花言巧語。這個世界上能強迫她的人連一個都沒有,這種藉口他完全不想去聽,他想要的永遠只是結果:“總之,再有下次的話我絕對要揍死你,聽懂了嗎?”“啊嘞,土方先生想要揍我?”總子彷彿好奇似的歪了歪頭:“大話說的跟真的一樣,那我想問從來沒有贏過我的土方先生是打算如何揍我呢。”土方憋了一口氣:“………………你這傢伙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生氣啊。”“啊,謝謝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