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我這裡可是很想將你的肚子開個洞呢。”總子冷冷一勾唇:“絮絮叨叨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是時候開始正事了吧。”“不要急著去死嘛。”神威抬起了手中的傘,黑漆漆的傘端徑直朝向總子的心臟:“我可是難得這麼喜歡一個人哦,讓我們加深一下彼此的感情怎麼樣?”他的話音剛落,從傘端便猛地射出一枚子彈,沿著規定好了的詭異化成一道光束飛了出去。然後被泛著冷光的刀身一切為二,清脆斷在地上:“這就是你說的加深感情?我還是頭一次看見這麼奇葩的方法呢。”總子漫不經心的豎起了刀刃,血紅的雙眸越發深邃,彷彿蘊含了無數的寒意:“想要加深跟我增進感情的話,下一次就朝這裡來。”她瞥了一眼還滑落著血滴的刀尖,意有所指:“清光可是很歡迎你的擁抱呢,要來感受一下它的喜悅嗎?”“哈,那就要看看你的實力了呢。”回答她的則是橙色髮絲的少年用力衝過來的身影。他的表情依舊帶著極度的愉悅,眼神也亮的驚人,彷彿這一擊就要品嚐勝利的果實,沉浸在無邊的快感中。面對無時無刻都有能力擊潰她的敵人,總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雙手握住刀柄,悄無聲息的向後後退了半步,擺出了揮刀的架勢。眼神猛地一凝,她迅速的捕捉到對方攻擊的角度,迎難而上。利刃破空的聲音在空中迴盪,卻又在某一剎那突然靜止,就像是面前有一堵透明的牆壁一般,再也無法攻擊。她驚訝的睜大了眼睛,視線落在半空中飛揚的粉色髮絲上,微微一頓:“……齊木?”這似乎是總子在極度震驚下 夜兔“是你打傷的她?”清冷的少年聲線彷彿蘊藏著冰冷的怒火, 總子難得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不時將目光瞥向齊木,在那斂起的眉宇間停留了幾秒鐘,又漫不經心的收了回來。她自認為跟齊木只是協作的關係, 並不存在友誼之類的關係, 那麼此刻對方對她的維護就顯得十分摸不著頭腦,更別提超能力者顯然不會輕易被情緒支配,這難得一見的憤怒就更是匪夷所思。不過既然有人為她出頭,又何樂而不為呢?打定主意, 她看好戲似的悠哉的立在一旁,收回了一直警惕握在手裡的清光。而被齊木冷眼注視的神威敏銳捕捉到了她的動作,忽然若有所思的一歪頭, 能讓眼前這個女人短時間內呈現出放鬆的姿態,可見這位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倒是有那麼幾分本事。細細的思索了一番後,他這才終於正視了眼前的粉發少年,唇畔笑的異常開心:“剛才我感覺面前有面看不見的牆壁抵擋了我的攻擊, 是你做的手腳嗎?”見他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 齊木微微抿起唇,沒有理會, 又重複一遍自己的問題:“是你打傷的她?”這次,他的聲線帶了一絲危險,似乎有些不耐煩。“是喲。”神威乾脆的點了頭,笑眯眯的抬起了傘尖,上面仍舊殘留著快要乾涸的血痕:“弱小的人會被強者吞噬, 弱肉強食是自古以來的真理不是嗎?”聞言,齊木雙眼一眯,顯然對他的這幅說辭嗤之以鼻,但他沒有再繼續說什麼,反而朝總子看去,輕輕一頷首:“是我去揍他還是你去揍他。”雲淡風輕的樣子彷彿只是把揍人當做舉手之間的事情。但總子卻完全相信只要一擊齊木就可以把神威揍到找不著北。於是她像是出了口惡氣似的愉悅勾起了唇,連眉宇之間都帶了幾分幸災樂禍。“小孩子才會做出選擇。”她瑰紅色的瞳孔充滿了惡意的笑意,五官有種說不出的靈動可愛:“大人當然是選擇全·都·要。”她矜持的揚了揚下顎,看向神威的時候滿是算計:“你先去揍他一頓,然後換我上。”齊木淡淡的點了點頭,完全是一副給自家小夥伴撐場子的架勢。而就在一旁清晰聽見兩人討論如何處決自己的神威依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沒有露出半分的怒意,等到二人商量完後,才歡脫的開了口:“啊嘞,看來你們對於打敗我這件事情很有信心呢,雖然自信是一件好事,但是過於自大也許就會引火自焚哦。”“不牢你費心。”齊木淡淡的將視線瞥過去:“是不是能打敗你,接下來就清楚了。”“難得我好心的提醒你們,好失望。”神威故作誇張的一攤手,將無辜委屈的表情發揮得淋漓盡致。而下一秒,他便猛地睜開雙眼,尤為興奮的凝視著自己的獵物,彷彿精分似的繃緊了身體,將手中的紫傘握的更緊了些:“既然你們急著送死,就全部殺光了吧,哈。”說罷,他直接縱身一躍,一雙藍眸死死盯著齊木的身影,以風一般的極速奔了過去。而當那銳利的傘尖只與齊木的心臟差了幾公分時,神威的視線卻瞬間一花,面前的人影竟然憑空消失了!他驚訝的愣了一瞬,又靠著常年的戰鬥素質堪堪穩住了身體,用五官敏銳的捕捉著身側的動靜,而在背後悄聲無息的傳來呼吸聲時,迅速身影一斜,將武器送入背後。然而雖然他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