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瀰漫的氣氛越加凝固,還彷彿飄蕩著一縷憂傷,鶴丸忍不住乾笑著擺了擺手:“嘛,下次什麼的來不來的到也說不定,大家不要露出這種表情,現在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們討論嗎?”“也是呢……”見他這麼賣力的挽回氣氛,安定也勉強露出了笑容,轉移話題道:“今天遇見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詭異了,我們要好好梳理一下。”“對對,沒想到在這裡能看見高杉晉作和桂小五郎這對有名的人,真是嚇了一跳呢。”“但是桂先生的名字發生了變化,高杉先生的年齡也發生了變化……接下來還有什麼在等著我們呢?”“也說不準明天又會見到什麼大人物哦,長谷部你覺得呢?”鶴丸拼命想讓他參與話題緩和氣氛的意思長谷部已經猜到了,這樣下去確實不利於他們的團結,因此見話題拋到了他這裡,他便也暫時放下了怒火,只是聲線還夾藏著一股冷意:“不管怎麼說,我們既然來到了這裡,就應該好好調查一下這個時期的歷史,最好弄懂天人的事情,如果回到了本丸,也能向主上回稟這一事情。”他一開口,其他兩位付喪神也不禁鬆了口氣,更加積極地參與到討論之中。與此同時,在帳篷的另一端,身為攘夷志士中心的銀時、桂、高杉幾人也圍在了一起,小聲地攀談了起來。“說起來我還沒有問你呢矮衫。”銀時拿著一根樹枝,在手中隨意晃了幾下:“同是出去探查情報,辰馬那傢伙怎麼沒有回來?不會一不小心把命留在那了吧。”“誰知道呢。”高杉彷彿漠不關心的開口:“撤退的時候被敵人發現了,我們就兵分了兩路,也許運氣不好被捉到了。”銀時驚了:“喂喂那不是很糟糕嗎,都已經這麼晚了還沒有回來。”“銀時,那傢伙的劍術可是很厲害的。”桂嚴肅的看了他一眼:“不用擔心,估計我們吃飯的時候,聞著香味他就自己找回來了。”銀時:“……你當他是狗嗎?”“不用擔心。”高杉同樣冷酷的雙手環胸:“如果真的回不來了我們會為他立一個木碑的,你覺得上面寫什麼比較好?”“……人還沒死呢好嗎立個頭啊!”銀時黑著臉抽了抽嘴角:“真是,一個兩個的都是不正經的傢伙,說不定我出征的時候,你們就像這樣在背後議論阿銀我!唔啊想想就覺得毛骨悚然。”“不是‘說不定’而是就是這樣。”桂一臉欣慰的露出笑容:“你的碑文我們都已經想好了,想聽聽嗎。”“鬼才聽呢!!”銀時的額頭暴起青筋:“再說現在隊裡來了一位絕世美人,我怎麼可能捨得去死,不如說更有動力打仗了!”彷彿想到了什麼,他忽然露出了期盼的笑容。“這個時間點加入,還是個女人,真麼看都是心機叵測。”高杉冷靜的打破了他的幻想:“就這麼放他們進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嘛,雖然戰鬥力增加了也很不錯,但是銀時。”桂也難得一本正經的問出了口:“我也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呢。”被兩人的視線火熱的一注視,銀時不禁微微一怔,摸了摸白毛後,忽然飛快的別開了視線。“怎麼想的……”他燦爛的露出一口大白牙:“要求婚嗎?”桂&高杉:“……” 攘夷戰爭即使身為付喪神也是跟人類一樣需要進食休息的, 刀劍們一直秉燭夜談到了很晚後, 乏累睏倦便已經讓他們再也無法支撐住身體,即使帳篷裡十分狹窄,也還是匆匆佔了一個角落裡睡去。唯有偵查力最高又一心要為沖田小姐警惕四周的安定睡的極其不安穩, 闔著雙眼時眉頭也緊緊的蹙起, 洩出一絲憂愁,蜷縮著身體睡在最外側。而當有腳步聲不緊不慢的踱步而臨近時,他便猛地睜開了雙眼,露出一雙犀利的眸子, 向外側探去。隨即一怔。“……沖田小姐?”天邊的太陽朦朧的升起,伴著清脆的鳥啼鳴聲,總子便已經穿戴整齊, 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看到來人的那一刻,安定腦中的渾濁一瞬間全部驅散,連忙整理好衣襟站了起來,擔憂的靠近了她:“發生什麼事情了嗎?”“跟上。”然而總子只是漫不經心的轉過身, 放下一句話後, 便自顧自的往遠處離去。滿臉問號的安定只好緊緊跟上,兩人一前一後的朝南邊走了沒多久, 就看見了在森林裡面流淌的一條平緩的河水。定定的看著這條几乎有一米多深的河流,總子蹲下身,先是用手指試探了下河水的溫度,這才滿意的把目光再次轉向安定:“就是這了。”安定還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條河有什麼問題嗎?”總子懶洋洋回應:“昨天不是殺了那麼多的天人嗎,渾身上下簡直髒死了, 所以我要在這裡沐浴,你來陪我。”“……欸?”聽到她用輕鬆的口吻輕易說出‘陪我’這兩個字,安定卻彷彿爆炸了一般紅著臉退了一步:“不不不,沖田小姐,這顯然不合禮數!”他手忙腳亂的抓緊了脖子上的圍巾,企圖讓自己鎮定下來:“畢竟男女有別的,就算是沖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