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綿綿:“……”不論是不是巧合,都不是件好事。她沒有回覆評論,裝作沒看到似的關掉手機。作者有話要說:塗綿綿:我覺得我還能行。妖怪們:放心我們來保護你!往後翻一頁,有第二更~~☆、大概是初吻吧晚上,塗綿綿坐在沙發上跟大家一起看電視。南山君的新愛豆統統隕落, 幾個年輕的小姑娘被公司暫時雪藏, 這讓南山君傷心好幾天。為了娛樂圈的健康發展,塗綿綿友好安利他要不做個歷史粉, 粉著死人, 也就不會影響到人家的仕途了吧。這不,失戀期中的南山君接受她的建議, 忍痛看紀錄片。看著看著, 他忽然眼睛一亮, 說:“我覺得吧, 粉粉男愛豆也挺好的。你看那李白,多瀟灑,過得像個神仙。”塗綿綿莞爾:“神仙就是每日喝酒賦詩?”說到專業的地方,南山君的鏡片一閃,整個人散發著屬於神祇的氣場。他嚴肅地豎起食指搖了搖,說:“不然。神祇們住著金玉之屋,騎乘黃騎鯤鵬,以甘露為飲,以天地精華為生, 他們常常出現在漳淵沐浴,仙氣繚繞,方圓十里的妖怪皆慕名上前,誠服於神祇的全知全能下。”聽著南山君的描述,塗綿綿的腦海浮現神祇們風乎舞雩詠而歸的坦蕩模樣, 不由感慨。“果然是神祇啊,南山君也是有過瀟灑人生的。”九尾立即補刀:“哦,南山君沒去過的。”塗綿綿:“哎?”“他是山神,不能亂跑,別說漳淵,南山連個泡澡的好池子都極少,我們都是去西山的。”被拆穿的南山君:“我恨!”一番笑鬧,大家的氣氛無比和諧,插不上話的虞奴也只是在一旁抿唇微笑,一直注視著妖怪中心的塗綿綿。她不時給大家添點飲水和瓜果,相當賢惠。塗綿綿吃下感冒藥,很快便來了睡意,回房間睡覺了。她睡得迷迷糊糊,沉浸在香甜的睡夢之中。“噫籲嚱!……”塗綿綿彷彿聽到有人在高聲嘆息。她翻了個身,沒有理會繼續睡了。“噫籲嚱!”對方嘆息得更大聲了,就怕吵不醒她。塗綿綿煩躁地翻身坐起,頓時被眼前的一幕嚇一跳。她的窗簾不知何時被拉開,一名身著白衫的老者坐在窗臺上,一手抱著酒罐。窗外是一輪皎潔的圓月,散發著瑩瑩的光輝,落在老者半透明的身體上,襯得他更像一道飄忽的投影。他白髮蒼蒼,面容滄桑,向來肆意的神情卻飽含幾分憂愁。塗綿綿看著有些熟悉,不確定地問:“你誰?”“是你讓南山君惦記我的?”塗綿綿吃了一驚:“你你你李白?”“我又沒有在教科書裡留《離騷》,你對我沒什麼深仇大恨吧?”疑似李白的幽靈惆悵地喝了口酒,“小姑娘讓他去喜歡別人吧,要不唐玄宗,楊玉環?實在要詩人的話也別惦記杜子美,他的命夠苦了。”塗綿綿:“……”南山君究竟有多麼大的威力,讓古人的靈魂都跑來訴苦?塗綿綿接收到他的訴求後,那道靈魂漸漸在月光下消散,徹底消失不見。方才還對影成三人,此刻只留塗綿綿一人坐在床上懵逼。她使勁拍拍臉蛋,不確定自己是否在做夢。塗綿綿走到窗邊,探出手摸了一把,空蕩而冰冷的瓷磚被鍍上一層月光的清冷色澤。她撓撓頭頂的呆毛,被叫攪掉的好夢連帶著睡意跑得光光,塗綿綿嘆了口氣,既然睡不著,她不如去工作好了。賬本被放在大廳的前臺抽屜裡,塗綿綿裹上大衣,穿著棉拖鞋吧嗒吧嗒地推開門,然後,和饕餮撞了個照面。饕餮這些天不知道去了哪裡。他渾身是淋淋的水,頭髮軟塌塌地貼下來,末梢滴答滴答地滴落水珠,衣服全部溼透。塗綿綿一臉意外地問:“你去哪兒了?為什麼成了這副模樣?”以饕餮的能力烘乾自己身上的水豈不是輕而易舉,又怎麼會溼淋淋地回公司呢。“清醒。”他說。塗綿綿:“嗯……”好像沒聽懂。明知道饕餮不會冷,但這副落雨鵪鶉的可憐模樣,讓她不由自主地把饕餮當做一個普通人。塗綿綿拉住他的胳膊朝自己的房間走:“頭髮上的水是要擦乾淨的,滴在地上也不像樣。”饕餮任由塗綿綿拉著自己來到她的房間,背對著塗綿綿的時候,他一直直勾勾地盯著她看。那雙顏色淺淡的眼瞳染上一抹濃重的侵略性,彷彿在用目光將塗綿綿吞入腹中,吃幹抹淨。她軟著棉絨絨的外套,長髮有些咋呼的凌亂,吧嗒吧嗒的小拖鞋差點兒絆了她一跤。這和白天的一絲不苟截然不同,是獨屬於少女綿綿的柔軟時刻。床上被墊上一個墊子,好讓饕餮坐著。他按照塗綿綿的話低垂著頭,毫無防備地露出自己的脖頸,對於他們來說,露出後背的致命弱點代表著百分百的信任,和對方是否會襲擊無關。並不知道這個動作意味的塗綿綿找出一條柔軟的毛巾給他擦水:“既然你自己不願意弄乾,那我就上手了。”“……”“你這些天都跑到了哪裡?我有些擔心,問南山君他們,他們也不知道。下次出去的時候如果方便就跟我說一聲吧。”她溫